> “你不认为我刚刚的发言很精彩,你很感动吗?”
“我当然很感动,那是我听过的最棒的发言。好了,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吧?”
“毫无诚意的赞美。”安塞尔撇撇嘴,不过并没继续隐瞒什么,“见习牧师想要成为一个牧师,不只是知识和能力的积累,还必须经过至少五年的游历。这还是十年前,战争阶段延续下来的传统。埃文就是到了该游历的时候了,约翰牧师不放心让他自己外出,也不放心让他加入那些太有名的佣兵团,你知道的,担心他被花花世界腐化之类的。这个时候,我们出现了,一切顺理成章。”
科洛因想起来了那个老牧师昨天异样的眼神,原来就是为了这个:“不过他就那么确定我们是好人,并且能够照顾好那个小家伙?”
“单纯从年龄上来看,他甚至比你还大。”
“你为什么总喜欢把话题岔开到那些无关的事情上?”
“好吧,我也这么问过,约翰牧师只是说,我们是最近他能找到的最好的队伍了,至少看上去是这样,而他必须对埃文放手了。”
“原来牧师也赌博,而且赌注还是个孩子的命运。”
“你听说过这个世界上有谁不赌博吗?只是手法不同,以及自觉或者不自觉罢了。不提这些倒胃口的事情了,我们有了新的任务。”安塞尔用一只是持着缰绳,另一只手从怀里摸出了了一封信。
“这是什么?”信是蜡封着的,科洛因只能看见信封上的收信人名称,好像是什么达尔坎帝国的教会牧师收。
“一封在两个月后,参与进攻某个墓穴的推荐信。”
“啊?”
“对了,还有很多常识你并不知道。”安塞尔把信塞回怀里,“猎魔者意义上的墓穴。和普通墓穴一样,里面埋着死者,不过这些死者能动,所有又称亡灵生物。”
“一个亡灵的聚集地?那么猎魔者当然要冲进去狩猎吧?为什么我听你的意思,好像得到这个工作很值得我们自豪?”
“我开始以为你并不那么聪明了。”在科洛因反驳之前,安塞尔继续开口,“一个墓穴之所以被成为墓穴,因为它是不可摧毁,也不可完全毁灭的。或者说,不能摧毁的不是墓穴本身,而是里边的东西,一个强大的以我们的能力无法杀死的亡灵。”
“有无法杀死的亡灵?”
“当然有,这里边居住的就是一个血族皇帝。”
并不是所有的血族都会因在阳光下暴晒,击碎心脏或砍掉头颅而死亡。如果它被称作皇帝,那么它就是不灭的,就算变成了灰,也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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