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临时走不开,严叙好心派阿杰作为柯西宁的临时助手,纯粹也是抱着让阿杰照顾和保护柯西宁的心思来的,他反而还误会严叙是派了阿杰来监视他。
理不站在柯西宁这边。
严叙转过身去。柯西宁沉默一会儿,忽然张开手臂,从背后抱住严叙。
新家二十四小时都开着暖气,又待在厨房那么久,严叙身上沾染了这些烟火气。柯西宁撩开严叙的薄毛衣,从衣摆的一角探进去,抚摸到男人的腹肌。
外头寒冬腊月的,柯西宁穿得再多,也抵不住那风寒,他冰冷的手触碰到严叙温热的肌肤,就像是从冰窖回来,好不容易钻进暖炉。虽知“暖炉”可能受不了,却依然残忍又贪恋地吸取他身上的热量。
柯西宁也说不上来他这么做的原因。这很不符合他平日处世的原则——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这样算是自私地把痛苦传递到了爱人身上。但他又的确想这么做。
此时此刻,他想把身上的一切都与严叙感同身受。无论是疼痛的,还是欢喜的,冷的,热的,什么都好,只要是能刺激到严叙,能带给他所有深刻的印记。
“我一定是鬼迷心窍了。”柯西宁心道。
这份鬼迷心窍和九年前的迷恋相较,不分上下。最大的区别是,柯西宁胆子更大了。
严叙果然被冰得倒吸了一口气。
他没有生气,从毛衣外头拉住柯西宁的手,敛下眉眼间的温色,语气稍显严厉:“手那么冷,你穿了多少衣服?”
柯西宁闷声摇了摇头。他低下头,从里到外数给严叙看他穿的衣物。羽绒服和厚毛衣,秋衣和秋裤,还贴了暖宝宝。这穿得真不算少,放在阴冷的南方还是气温较低的北方,都不算少。
严叙本想像往常在微信和短信里一样劝柯西宁,冬日里一定要多穿几件,不要只顾偶像包袱。可见此状况,他这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之后,他就只顾盯着柯西宁笑。
柯西宁解释说:“外头这风很大的。”
严叙拖长音地嗯了一声,仍然闷笑。
柯西宁又道:“今天特别冷。”
“对。”
柯西宁搜肠刮肚,还是找不出理由解释自己穿成熊似的怎么还是那么怕冷。面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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