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沾满了杀戮和血液,他也从来不会后悔。
……
是啊,这就是霄刑。
这句话盛衣记得。因为那正经严肃的态度,这辈子到现在就那么‘仅此一次’,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他的神态语气依旧如此清晰。
“‘河图’现在在哪儿?”
“当年建造赤笙宫的时候,我将它封印在了最底层。但是盛衣,我求你不要去找。”
……
……
夜风如纱,似有蝉鸣。
那人悄然出现在月光下影影绰绰的树荫里。他甩了甩衣袖,丢落几丝凉薄。衣角划过周围茂盛的枝叶带走了潮湿的水汽。屋舍近在眼前,他放轻步子推门而入。
“这么晚。”
盛衣懒懒的开口看向进来的人。
“嗯,一些琐事耽搁了。”
琴徊说。
“在看什么?”
琴徊走到窗前与他并肩站在一起。
“我若说我在看你呢?”
盛衣轻笑道,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趁着月光增添了一点温柔。琴徊看过去,却发现此刻盛衣也正看着自己。目光相遇,琴徊错觉惊起一阵动荡,隔绝了夜色还有如今纷乱的战火。前程往事什么都可以抛下,唯有你存活在内心深处的天地。他突然一阵悸动。
当初强硬的留下他。之后没有任何原因的放了他。
琴徊没有得到任何的解释。但是他知道——
留下他。是因为盛衣内心深处的温柔。
放了他。是因为他不愿让他一同涉险。
念及此,琴徊忍不住开口问道:
“盛衣,你可曾记得离开前那晚我问过你的话?”
“哪一句?”
盛衣侧身靠在窗棂旁,一双眼睛染上月光。
“我跟你——算是朋友吧?”
时间似乎在瞬息之中有了回溯,回归到那一晚,琴徊的话回荡在桐云殿的院落,月色朦胧,时隐时现。他的眼神夹杂着莫名的热度,而对方的表情,却随着乌云隐没在遮蔽的月光里。
此刻,他再次看向他,抛出这样的疑问。
盛衣抬起眼,眼神有一丝闪烁,他突然靠近他,鼻尖微错,单衣下微凉的体温一点一点渗透进琴徊的心神。
他说:
“如果你想,那当然。”
……
夜风寂寞。衣衫件次跌落发出窸窣声响。两人鼻息纠缠,青丝无声的划过琴徊的脸庞,他眯着眼睛,看着上方的人,窗外的微光勾勒出侧影的轮廓,此刻那人也正望着自己,目光灼灼。他俯下身子缓缓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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