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住他,堵上青年口中泄露出的一丝一毫的轻吟。
吐出那亭亭玉立的红缨,叶鸿鹄单手将人揽起,将人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换了个地方,开始玩弄那一对白玉似的的小耳朵。细细舔遍了每一处还不算,含入口中,珍惜地吮吸,啃咬,直把白玉变成血玉凝脂才罢。他从前世就觊觎这对小耳朵许久,此前在襄城的时候,趁着媳妇酒醉把玩过一回,这会光明正大地自是要更加深入。舌尖于是往耳廓里去,模仿着做那事时的动作,一进一出,不亦乐乎。
林葳蕤从他阵地转到耳朵时开始,就一直在抖,对方吸一次,就颤一次这有趣的反应让始作俑者更是兴奋。等到他往耳廓处去,更是彻底软了下来,完全无力抵抗——
耳朵是林葳蕤的敏感点。
林葳蕤被他一进一出的动作磨得头皮发麻,浑身的血液直往下半身涌去,难耐得脚趾往内微微蜷。无奈为了自救,他只能捧住玩的不亦乐乎的人的头,主动献上吻,起码让他别去戏弄他的耳朵了。
这个举动带来的效果是显著的,带有巨大副作用的,林葳蕤的耳朵暂时解救了,可是某个因为发怒而占有欲发作导致发情的禽兽发狂了。
两人摸索着,林葳蕤首先顶不住……
短暂平息后,对方又亲了上来。对方的手沿着脊背往下伸入的时候,林葳蕤没反应过来,他忙着应付那孜孜不倦仿佛亲到天荒地老的发狂深吻。等到臀峰被握住大肆揉捏的时候,甚至是私密的地方被碰触,他还没意识到身上这个男人想做什么。但这不妨碍他猫科动物的敏锐直觉——
“四哥,我累了……”以往他这么说,都会被放过。
但是今时不同以往,叶鸿鹄啄了他一口,从胸膛传来的笑意闷闷作响。男人显然因为他今日主动的亲吻心情愉悦,“乖,哥就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