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华;小一些的配件则雕刻精美,低调中不失气质。
他的目光停在了一对同心锁上。暗金的底色上分别刻着凤与凰,再凝神细瞧,这凤与凰的图案竟是由朵朵牡丹花拼凑而成。不禁对这铺子充满了赞佩欣赏之感。拾起绒布上的这一对同心锁,面带喜色的转向掌柜,“掌柜的,这对锁儿多少钱?啊——”
对这间不起眼的小铺的再次震惊,自掌柜缓缓张开了双眸。那是一对赤红色的瞳孔,如笙歌的红,哦不,是比之更透明深邃的红——宛如一对华美的上等红宝石。掌柜不起眼的身材和脸蛋,霎时间被这一双赤瞳衬托的仿佛是一件艺术品。
似看惯了阮无尘这般惊艳的神情,掌柜自嘲的笑了笑,“八两。”
作为商人对钱的敏锐本能霎时间令阮无尘有些进了黑店的感觉,“什么?这对锁儿竟也要八两银子?!”
赤瞳掌柜略带忧伤的对视上了阮无尘的双眼——阮无尘面对这眼神一震,想到槐杏若是对这锁欢喜的打紧,自己却在意这么点银子实在说不过去——掌柜似乎在阮无尘眼中看到了令他满意的结果,便又垂下眼睑。
“八两,就八两吧。”结果银子后竟发现这赤瞳小子吃吃地笑了,阮无尘心道,原来遇到的是个小财迷。所幸这对同心锁做工之精深得他意,若是槐杏真的喜欢倒也算是得了个便宜。
“小桃,小桃哥哥——”槐杏清泉般的声音从厢房中传出。
“哎,来嘞~”心知槐杏是阮爷的爱人不敢有怠慢的小桃人未到,语先至,“槐杏相公什么事?”
“噢,我屋内的砚台方才被金主儿……那个时候给打破了,能麻烦小桃哥哥给我再添置一盏么?”
“啊?噢!不麻烦不麻烦,我这就帮你去福伯那儿拿去。”
阮无尘满心欢喜地回到了鸳鸯,思虑着要不要先告诉杏儿替他买来了这锁。唔,若直接说是同心锁,杏儿会不会拿他那碧瞳含羞瞪他呢?还是——还是给槐杏一个惊喜吧。
槐杏接过砚台,漂亮的双眼弯成了月牙的形状,让小桃也不禁看痴了。小桃失魂的回答了槐杏谢意,看着槐杏捧着砚台走向屋内,开心的像个孩子。摸了摸脑勺,替这孩子合上门便离开了。面上浅浅的笑容像是被槐杏方才传染的一般。
而当槐杏哼着小曲磨完砚后并未着急拿起笔,而是先走向了床边的梳妆桌前坐下。对着铜镜绽放出一个绝美的笑容。左手抬起至脖颈摸了摸,遂、轻柔地将那白玉般的皮揭了下来——宛如平时翻书一般,轻巧的撕下了他的脸——
槐杏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