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有槐杏相公后,阮无尘似乎又恢复了原本那般忙碌。虽然不知道其中因果,但看到那个对待鸳鸯管理时神情一丝不苟的阮无尘又回来了,心中自是不敢放松自己,打起因槐杏去世而难过的情绪,回到了他和阮无尘、鸳鸯戏院从前的日子。没有遇到槐杏之前的日子。
阮无尘强迫自己把执事的工作都接下了手,不停的工作,不停的交易,不停的让自己充实,不停的借酒消愁,不停的认识更多的金主。日复一日,商场上的压力越来越大,时间的流逝让阮无尘心中除了烦扰的利润、翻红,再没有心思想念他事。
这是外人眼中的阮无尘,而内心的煎熬只有他自己明白晓得——他烧死的是一具白骨,一张画皮,不是槐杏。不,没有槐杏这个人了,没有槐杏。
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真可笑,自己这么多日竟为了什么而逃避,微醺的阮无尘想到。是吗,那是要自己承认了吗,那具白骨那张画皮就是槐杏。明明自己比谁都清楚槐杏的他,明明在焚火当日就知道了槐杏就是那画皮。千怨万悔随着又一杯酒落肚。
阮无尘有些茫然的趴倒在了桌上,满脑子都是为什么。对现实的措手不及,对自己那日冲动的懊悔。种种情绪爬上心头,不要,不会,不是。不要再让我去后悔那日的冲动了,不会再对你说出那般过分的语句了,不是在意你的种种真相,只是——只是自己一下接受不了而已……吧?
幸好没有说出来的心情,滑稽、苍白到连自己都不会相信的牵强。原来自己都不曾忘记,只是那如驹飞奔的时间模糊了景象,让自己暂时的忘记了痛。
笙歌微微皱眉,推门而入。一个迈步走到阮无尘面前,将他欲饮的酒杯打下。神情复杂的盯着阮无尘,“别喝了,明日里还要和那常来鸳鸯的几位大东家会面,夜深该休息了。”阮无尘抬起头,双目因醉酒而视线朦胧。
“槐杏?”
笙歌紧锁眉头,一咬牙竟一巴掌拍上了阮无尘的脸。
“噢,是笙……笙歌呀。来,坐。”
似乎又醉了几分,阮无尘固执的把面前人当成了多日不见的槐杏。
“呵,杏儿……”
笙歌皱着眉头,无奈想直接点了阮无尘的睡穴便一走了之,刚起身却被阮无尘死死的拉住衣角,“杏儿别走……别走,你不是一直嫌我不给你承诺吗?我,咳,我若说我爱你呢?别走。”
“……那你当日为何要放火?”笙歌终于按捺不住好奇,问出了当日同目睹此事的小桃的共同的疑惑。
阮无尘见“槐杏”说话了,心头不由一喜,在笙歌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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