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么不负责人的行为。成年人,注定要放弃任性的,哪怕是我为了自己的孩子。”
“我的父母就是这样,我记事起他他们就一直在争吵,不断的争吵,摔碗,摔杯子,甚至动手打架。我的妈妈那样一个弱女子,平时那么温顺的一个人,一旦和爸爸争吵起来就像发了疯的野兽一样,当然,她是打不过她的,打不过她却不肯和他离婚。这不是徒劳的挣扎吗。”
“最终还是分开了。她却没选择我。我有了新妈妈。又有了弟弟。如果新妈妈对我不好,我或许不会说什么。但是偏偏是我的爸爸,把我当做眼中钉肉中刺。我的嗓子,就是他喝酒喝醉时弄的,我差点死掉!为什么让我出生,又这样对我。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妈妈不要我。我的爸爸却嫌我多余……”
白晓渡觉得哪里不对却说不出,恶心的感觉越来越浓了,而活动继续进行着。抽签的人抽了七次。最后要众人从这七个人的叙述中选出最悲惨的故事。
白晓渡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做,却被分到了一块写字板。写在上面的字会自动统计显示在舞台上新摆的写字板上。白晓渡觉得其中第四个故事最悲惨,但是奇怪的是最终被选为最悲惨的竟然是第一个上台的那个女孩的故事。
白晓渡已经难受的难以忍受,到处问人卫生间的方向。却发现好多人开始用黑眼罩遮住眼睛。门口的大汉开始往外送人。这个大厅里有将近一百个人。这要送到什么时候。
白晓渡四处找卫生间,正巧撞在了一个人身上。是一四。
“小不点,你怎么了?急不可耐了吗?放心,每天七个人,早晚会轮到你的。”
“卫生间在哪?”白晓渡觉得恶心,肚子也绞痛,额头开始冒冷汗。
一四指了一个方向,白晓渡就冲了过去。出来时发现大厅已经黑了。肚子还是疼。但好了一些。白晓渡不敢喊,摸索着前行,就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都准备好了吗?”是个女人的声音,很陌生。
“都准备好了,一切按您说的办。”
“不是按我说的办,是按他说的办,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钱给我准备好。记住,钱给我,以后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
“那花怎么办?”
“这都不是该你操心的事了。”
白晓渡听出那个男的的声音是舞台上戴面具抽签的男子。
白晓渡不知道自己正在经历什么,沿着墙角走到一扇门前。正要走,就听到一个声音。
“怎么少了一个。”那声音很粗,白晓渡怀疑是守门的大汉中的一个。
白晓渡突然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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