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穆滨城就在自己身边,也不用为他的生命安全感到担忧,琉夏才能全心全意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用自己手中的绣线,描绘出自己心中那幅美轮美奂的图景。
时间就这样无声的流逝,除了葛斌。对他来说,每时每刻都在加重他身体上的煎熬。
直到晚饭前,沈宣再次来了穆滨城他们家,这次跟上次不同,他只带着赵大,两个人驾着一辆马车,轻车熟路的到了穆滨城家。
他在门口看了葛斌一眼,没有理会,而是直接去找穆滨城说话。
因为沈宣觉得葛斌拜师这件事情,是他自己的选择,就算自己是他亲舅舅,也无权干涉。当然,如果能有机会劝说穆滨城,他也很愿意帮忙。
沈宣一进门就说正事,免得自己又被无情的赶出去,“上面的判决下来了。”
穆滨城正在全神贯注的编竹篮子,不过看编出来的部分,歪七扭八,显然不太成功。竹篮子是在打猎的归程中,周胜教穆滨城的,可是穆滨城对于编制这门手艺,似乎不太在行。
琉夏对于穆滨城编篮子的纹理,只是看了几遍,就已经了如指掌了,所以后来都是琉夏在教穆滨城怎么编。
有时候琉夏看穆滨城老是学不会,都想要亲自给他做示范了,可是穆滨城坚决不同意。
如果只是编绳子的话,穆滨城当然不会介意,可是他编的是竹条,看着琉夏那双细腻柔顺的手,穆滨城就能想象出,她的手被竹条割伤的残忍场面。
无论琉夏的手被割伤是否发生,是否残忍。现在沈宣要跟穆滨城说的事情,必然会发生,而且注定残忍。
可是对于这样的残忍,人们也只能评价为罪有应得。
沈宣说,“负隅顽抗的人,几乎都被当场杀死了。先前那几个劫持我的人,因为不同程度的受伤,到让他们逃过一劫。”
穆滨城气愤的把那个怎么也编不好的篮子放在一边,不满的对沈宣说,“说重点。”
穆滨城说话时的气场,让沈宣心头一惊。
他觉得自己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已经能够用很正确的心态,来面对自己县令的身份了。可是每次跟穆滨城说话的时候,情不自禁,又会露出卑微的神色。
这样的卑微,跟之前的飘飘然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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