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啊。
所以他这执棋的人,和我这做马前卒的人,天生就是注定的命运。”
穆滨城也不拿周宁庆当外人,就将自己的想法对他说,“我觉得这是他老人家在打草惊蛇,我觉得姐夫最近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千万不能做的事情,就是公开站队,就算是站在太子那边也不行。
要知道皇上的心思可不好猜度,现在皇太孙也两岁了。虽然那种可能性很小,可是他老人家要是一时想不开,做臣子的也是毫无办法。”
周宁庆说,“当初南方没有安定的时候,我是先夔太子府的宾客,是皇帝钦选的太子幕僚。后来夔太子薨逝,我就被外派到青州来做刺史,我一直以思念先主的名义,宣布不站队。”
穆滨城对他的觉悟表示赞同,又问道,“朝廷里各路人马,如今分别作何反应,有没有人上窜下跳,只怕就是上了当的。”
周宁庆说,“按照表弟你的说法,那宁王可能要遭殃。”
周宁庆提到宁王,穆滨城略微一想,就不禁露出嘲讽的表情对周宁庆说,“看来他对做皇太弟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死心。”
周宁庆说,“当初太后也是思虑不周,夔太子薨逝之后,就执意要让皇帝立宁王做皇太帝,皇帝明明有儿子,怎么肯传位给弟弟,最后闹得母子反目。”
穆滨城叹口气说,“皇帝的三个弟弟,没有一个好东西。宁王跋扈,秦王阴沉,晋王是个笑面虎。其实宁王在其中算是最容易看穿的一个,他窥视皇位的样子,简直是明目张胆了。”
周宁庆说,“不过宁王是幺儿,最的太后宠爱,自然有优势,何况跟随他的那些人,看中的不就是他心思易懂,最易掌控吗。”
穆滨城喝了一口茶,接着说,“看来姐夫对朝堂里的局势看得还是很清楚的嘛。”
周宁庆说,“我要是有表弟的豁达,直接甩手不干,畅游江湖之间,逍遥快活,就无需时刻提心吊胆的关注朝堂里的那些微妙变化了。”
穆滨城说,“姐夫能者多劳。”
周宁庆哑笑一声,在没有接触之前,他猜想穆滨城的性格一定是少年老成。见面之后,首先是被他跟茹玉太过相似的面容惊住,如今又被他言辞中,偶尔流露出的幽默所震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