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本王:你是要干‘那事’吗?”
狼王大笑:“哈哈哈??生平第一次,有人这么认真地问本王这种问题!露骨的话本王听多了,羞涩的言语亦是不在少数,可这样怕得要死、却在床上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委实有趣得很!你不知道,打开铜盒的时候本王还在猜测,承跃也不过是个娇怯的深宫禁宠吧。可那时第一眼,看着他眼底都是清透,竟是极淳厚的性子!”
“看着他的样子,伶俐,活泼,没有一丁点战争之后的受伤,抑或被新世界染上的污秽??游翎,承跃与我们这种人不一样!我们是双手不知染了多少血、做了多少早该千刀万剐的事的人,而他,干净的就像这隆冬的白雪。于是,本王忍不住地想要欺负他。他要上床,本王偏偏不遂他愿,偏偏要说睡觉来作弄他;另一方面,处于各种私心,本王不想弄坏他??除非他自投罗网,否则本王不愿强迫他。”
“无聊。”曳磐一番言语下来,只得了游翎不冷不热的两个字评价。“一个禁脔而已,怎么让你生出这么多感慨。”
“那也比你们这样冷战强。”
曳磐素来口无遮拦,这话出口好久,却都不听游翎回答,方才觉察自己说得重了。再看游翎,刻意掩藏了心事的眼底,尽是看不透的肃杀。
孽 债 ( 14 )
曳磐连忙道歉:“呸呸呸,是本王说错话了!喂,你别一副这样的表情啊。”
“喂?”曳磐连叫几声,却都不见游翎回答。
“喂!”
“啊?”游翎这才猛地回神。
“想什么呢?”
“只是听着你们的故事,想到了一些往事。”游翎的口气沉了沉,却少了往日的盛气凌人。
当年,他们也曾是这样其乐融融的样子。虽然两个人的辩驳从初始起就没有少过,却半点没有影响他们的关系。
当年,他们就针对神与人的制衡问题有过辩论。在游翎的眼里,只有神族和精灵才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人类只是这个世界的附属片,是与自己毫无干系的别的存在;而帝澜却认为,人类的出现让这个世界更增添了许多可能,这种生物用短暂和脆弱的生命,交换了神和精灵永远不可能的思想和灵性。帝澜说,制衡的得失让人类有着他们不可触及的东西,因此,这是一种与精灵并行的生灵。而这个问题究竟是谁说服了谁,却因为随之而来的天劫之战,一直没有结果。
而他们之间的羁绊亦复如是。
谈话间便到了帝澜居住的别院,仍旧是一色的积雪辉映,帝澜保持着似乎千年不变的样子,端坐在红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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