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更无法逃离。
就在这两个人谈情说爱的时候,塔纳托斯已经采取了行动,独自让自己锁在房间的梵音缩卷在木质的大床上,因为听到雪兹国的现状,如今整个人只要一闭上眼见就是血染的世界。
在如今她最需要一个怀抱的时候,谁都无法给予她这种温暖,强者的他们无法体会弱者的心情。他们所能看到的或许只有本身的目标,体谅他人、怜悯他人、担心他人,这些属于人类的感情,他们似乎从未有过。
“您看上去很苦恼,公主。”寂静的空间里,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梵音全身一震,猛然抬起头,不远的梳妆台前,占有了克里米洛德身体的塔纳托斯站在那里。
“克里米洛德~不!你是塔纳托斯!”梵音本能的想要求救,慌乱之中整个人从床上跌落下去。
“真是可怜啊—”塔纳托斯一步步走进梵音,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摇了摇头,惋惜道:“多亏了神无月阵撤掉结界我才能进来这里,求救是没有用的。”
“你—你想做什么?”梵音的牙齿都在打颤还倔强的故作镇静。
“我从拉斐尔那里听说,公主您是打开禁忌之门的祭品,不知道可否愿意随我走一趟呢?”塔纳托斯的口气里听不出半点询问的意思,闪烁的黑瞳里无时无刻不在透漏的着一句话,请您将生命献给我。
“不—不—不—”
“小小的蝼蚁也想拒绝我吗?”塔纳托斯危险的眯起双眸:“既然如此就让雪兹国的人都去死好了。”
“。。。”梵音怔怔的看着塔纳托斯,不知道为何眼前的人,无形中和另一个人的影子相重合。
“我们很像吗?”能够读懂人心的塔纳托斯笑着:“很像吧,毕竟我们从同一个地方而来。”
“不!一点都不像!”那个男人的模样明明要温柔的多!
塔纳托斯也不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