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把茶杯捏出裂纹,劲力透出,天女散花一般扔向身后众人。
褚少庄主微觉他的意思,长剑一掣便要与他对手。褚掌门剑交右手,出手便是破剑式,不等他剑上发力,已刺中他腕间内关穴,力道透出,刺得褚垂裕长剑脱手而落。
兔起鹘落之间,褚掌门已投入褚垂裕怀中,长剑抵住他脖颈。院中诸人忌惮褚垂裕性命,都不敢对他出手。那贵女已是花容失色,一脸白粉都遮不住她铁青的面色和脸上道道怒纹,尖声斥道:“贱种!你若敢伤我裕儿,我定要你偿命!”
褚三庄主也有些动怒,跟着骂褚掌门不知好歹:“退思,你竟这样对裕儿,这样不分尊卑,惹怒了你爹,三叔也护不住你了!”
褚掌门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来,旋开瓶盖,把里面的液体往褚垂褚衣服上洒了一点。过了没几秒,洒上水的那块布料就化成了棕黄色。众人见到那布料的样子,顿时鸦雀无声,就连一直叫骂他的褚少庄主都住了嘴,一双眼瞪得四面见白,随着褚掌门的手转动。
啥叫科技改变生活。这才是瓶稀硫酸,等哥把枪拿过来,看你们谁还敢跟哥叫板!褚掌门心中充满了希望,腰也直了,气也粗了。睥睨四方了一阵后,阴恻恻地笑了一笑,对貌似庄主夫人的那位贵妇说:“夫人小声些,我胆子小,若被人吓到,手可就要不稳了。虽然男子汉大丈夫不怕破相,但万一手足烧烂了,大概这辈子于武道也就不会有什么出息了,是不是?”
庄主夫人敢怒不敢言,忍了又忍,硬梆梆地问了句:“你要怎样?”
“垂裕是我弟弟,我怎么忍心他残疾一生呢?不过,”他转过头又看了三庄主一眼:“三叔说得也对,一笔写不出两个褚字,若是垂裕不幸……”他又用一种“你明白的”眼光在褚垂裕两腿之间看了一圈,慢条丝理地说道:“那以后慎德山庄,恐怕就要姓我褚承钧的褚了。”
此言一出,褚垂裕与褚老夫人都变了脸色,既怒且惧地死盯着他。褚三庄主在一旁连连叫道:“你敢,大哥若知你……”
褚掌门哼了一声,打断褚三庄主的话,沉下脸来叫庄主夫人:“夫人,请让人把门打开。我出了这大门后,就还是天脉剑宗掌门,与慎德山庄井水不犯河水,如何?另外,此次武林大会,父亲必还有重任要交我,夫人硬要动手,坏了父亲的大事,我固不免受罚,只怕夫人也要受些委屈了。”
褚夫人五官扭曲,目光怨毒,但一望向她儿子脸上,那些怨恨不满就都变了迟疑,闭了闭眼,咬牙叫道:“放下剑!让他出去!”
褚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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