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被你……就连萧国师都知道了,都是韩承鑫说的!要不是他就要嫁到连山教,我这就该打折他的腿,把他送回去跪祠堂!”
他越说心里越来气,一把甩开了尹承钦,指着门口道:“出去!给我看紧了韩承鑫,不许让他再给师弟们教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等给他和靳城办完了喜事,你就回天脉给我跪祠堂去!我以后就留在京中任官,咱们以后不必见面了!”
“承钧!”尹承钦心中一急,扑上来又抓住了他的双手。褚掌门几次甩开他,又被他重新抓住,一怒之下又用了真力。他担心再把尹承钦打伤,却没敢用几分力,孰料这个师弟这时候倒忘了尊重师兄,反倒使真力钳制住了他,把他压到桌上紧紧吻住。
虽然做也做过了,但技术方面褚掌门缺乏理论和实践上的练习,也没能从上次的失败中总结经验教训,实在没什么进步,仍是三两下就被亲得眼花耳热,呼吸不畅。尹师弟倒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一面吻着他,一面伸手捞起他双腿,抱着他走到了床边。
褚掌门身上的衣服银子很快散落一地,露出练武之人特有的坚韧身躯,大腿上指痕斑斑,还有些未褪去的痕迹。尹承钦已尝过一次此中滋味,这回更是不给褚掌门反应的机会,在他耳根腰侧这些敏感的地方摩挲吮吻,把褚掌门揉搓得全身酸软,只差化成一滩水在床上。
他已经人事,就比从前更耐不住挑拨,虽然还有些羞耻抗拒之心,但全身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快|感上,就觉得手脚无力,每每伸手抗拒,最后却变成了用力按着尹承钦在他身上爱抚。
难道他的命,生来就是给人压的?
再度被人欺进体内的感觉终于唤醒了褚掌门的一丝神智,痛苦得他捂住脸不敢再看眼前的尹承钦和自己现在的模样。然而他身上被爱抚过的地方仿佛火烧般难耐,体内的撞击更是一下下击在他心上,快感和悔恨交杂,反倒让他更加兴奋,手指狠狠掐进尹承钦背后,双腿也用力夹紧他的腰,舍不得让他稍停一刻。
像有一夜那么长,尹师弟才终于颤抖着在他体内发泄出来。滚烫的液体洒在他肠道内的同时,尹师弟伸手扳过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