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着,想走也不能走!”
孟仟愈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又笑了起来:“住哪儿?京城能住的地方有的是,若继续留下来,只怕……”
“怕什么?”唐今儒不以为然道,“难道你还怕那些人的谣言不成?”
“我是怕给你添麻烦。”孟仟愈摇摇头,“若只是那些下人也就罢了,如今唐老爷竟也逼到你头上来了,这我实在是没有想到。”
唐家大户,人员繁杂,私底下免不了暗流汹涌,唐今儒虽是长子,却也难免会被什么人捉住把柄,若是因为这些事情,威胁到他日后在唐家的地位,那孟仟愈可就要后悔一辈子了。
唐今儒不屑道:“自家人哪有这么复杂?况且我从小因为你而被骂过无数次了,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这话?”
孟仟愈微笑道:“那无非是小孩子打闹的小事,现在却不一样。”
他自知身份敏感,现在又不清不白地惹上妖邪之事,放在贵胄之中甚为不详,实在是要惹得常人侧目,虽然他自己并不介意,却不好连累这些不相干的朋友。
“有什么不一样?这种事在我看来仍是小事!”唐今儒咬牙道,“你若是我朋友,什么事都不必跟我计较!”
孟仟愈心中有些触动,苦笑着看他,认真道:“既然是小事,那你又何必费心瞒我?”
唐今儒被这一句话哽住,竟是无力反驳。
“你之所以瞒我,正因为你知道这事确实很麻烦,不是么?”
唐今儒长长地叹了口气,歪进另一张椅子里,轻叹道:“只住两天可好?我昨夜苦苦向爹求来了两天,你难道要我白跪那么一整夜么?”
——跪了……一整夜
27、27。人言可畏 。。。
?
孟仟愈被这句话惊得愣住,胸中忽然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心绪,禁不住笑了起来,可惜笑得很不好看:
“那好,两天……”
说不出再多的话来,再说声音恐就要哑了。
两人默默地坐了一会儿,唐今儒缓慢地坐直了身子,道:“若是说服了孟大人,你是当真要走的么?”
孟仟愈点头道:“是。”
唐今儒故作轻松道:“这么说,倒像是忽然远嫁外乡的姑娘似的。”
孟仟愈满不在意道:“是谁娶谁你还不知道么?”
唐今儒耸了耸肩,却忽然端正了脸色:“既如此,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一声。”
孟仟愈皱眉,难以置信道:“我本来觉得自己活得挺明白了,怎么这一会儿忽然觉得被瞒了不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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