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修俭瞧着花将离甚是严肃,心中不免觉得有些无趣,摇了摇头,何必与一个妖物去争。花将离见董修俭无意再说什么,心里生出些许黯然,垂着眸子,神色黯淡,已转身而去的董修俭自然是瞧不见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里面的缘故,董修俭总觉得之后那几日的花将离有些反常。原本一向瞧着擅持家务的花将离却屡屡办了坏事,就如此刻。
每季衣裳只两套交替换着,如今董修俭手里这件怕是穿不上身了。
几日前。
“对,对不起,一用力就破了。”
董修俭扶额哀叹,如此耐穿的布料制成的衣服,若非孔武之力,只怕没法将它洗出如此大个窟窿来。
“这衣服实在太旧,一洗就破,不如。。。。。。”
料到花将离即将出口的话,董修俭忙忙的截了话道:“不如劳烦您巧手给补一补,您手艺自然是天衣无缝的,先前那内衫。。。。。。”
花将离脸红了红,却不是羞涩,只怕是有些气急败坏,董修俭自然是看得明白的。
“这洗衣裳之类的粗活还是留着给招财进宝二人做吧。”董修俭语气竟是温柔,只是略一推敲就知他不过是心疼修补衣服的针线罢了。
可董修俭终究没料到花将离也有执拗的时候,结果,今日,那件破了又补的衣衫是破败的无可再补的地步了。
董修俭拎着几乎成碎布的衣衫,苦笑的看着花将离,那人脸上虽有几分畏惧之色,却无半点懊悔愧疚之意。董修俭自不会说破,只心里想着,老夫子的话果真是有几分道理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欲要严厉些责备她,话才刚到喉头,眼前站立的人已是垂下了头,双肩微微的颤着,如此这般虽知她是故作姿态惹他怜惜,可董修俭却也是狠不下心了,只能独自心里哀叹一番。
不过数日,董修俭便知自己先前是有些纵容了。
且说,这日半夜,董修俭梦中醒转,睁开眼却是满室明亮,迷迷糊糊只道是月光皎洁。待神智清明些,却瞧见桌案上数个烛台上烛火通明,那烛泪已是数道。
不及穿鞋,董修俭翻身下床一个箭步冲至桌案前,深吸一口气,呼的一吹,尽数将那烛火吹灭。
明亮卧室一下暗去,只留几缕月光从哪窗棱缝中泄入。
董修俭望着一脸惶恐的花将离,眉头蹙的深深,这惊慌模样不过是做做样子罢了,他吹灭烛火的那刻,她分明镇定至极并未受到惊吓,显然她是早有防备。
“三更半夜不睡觉,你这是作何?”
“缝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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