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囚!”酋长朝着狼川伸出了手,仍在煽动他帮助自己逃跑,“我看得出来,那些卫队士兵都不敢真正伤害你,我们正好可以利用这点大作文章……我想了个法子,只要你配合……”
似发泄般地毁了自己的画作后,狼川弓着身体,垂下了脑袋。空洞洞的黑眼睛直直盯着前方,瑟瑟发抖的样子像一朵风中的雏菊。
“没出息的东西!”几次三番得不到回应,酋长忍无可忍地骂出了一句。愤愤回到床上,掀起被子盖住了脑袋。
酋长与那些等待接受实验的死囚一样,很快就平复了心情,在湿冷的床铺上陷入了梦乡。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被一阵奇怪的声音给吵了醒。
酋长朝相邻的囚室望过去,惊讶地发现,那个年轻人竟然在自渎。
☆、29、芬布尔之冬(5)
狼川面对着墙壁,坐在地上。下体赤露;张着腿;让腿根的内侧尽可能地贴近冰冷的墙壁。他把脸贴在已被抹花了的墙面上;来回蹭抚;如同蹭在了那个男人的胸口——
将画作毁去大半,狼川又用那黑乎乎的手指将自己的性器压迫在了墙上。一面摁压,一面套弄;茎身沾上了炭笔灰;手指捏着的地方留下了明显了的黑色指印。
狠命拽拉性器宣泄着自己的欲望与愤怒,将那只颜色微淡的家伙搓揉成了血脉贲张的赭色。阴囊啪啪打在大腿的根部;却没感受到哪怕一丁点儿的快意。
他一边自渎一边无声哭泣,“霍兰奚……”
——霍兰奚;你想……要我吗?
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空军少校觉得自己是旁观者,似乎又是当事人。他看见自己将那个年轻人摁在了身下,将那晚未熄的热情重又点了燃。他看见两个男人像吻别一般恋恋不舍地彼此亲吻,他吻他的嘴唇、鼻尖、还吻他那双摄人魂魄的金绿色眼睛。
他的手指已经探进了那具炙热□的身体,感受着那份热切的翕动与邀请。年轻人将修长有力的白腿松垮垮地挂在他的肩膀上,当他将性器的前端顶入他的身体时,那两条腿就钳子一般骤然收紧……
霍兰奚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不知不觉已是一身冷汗。
魏柏伦细细打量了从手术台上醒来的空军少校,不禁冲他开起了玩笑,“好梦不断?”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