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她干脆利落地拔出了刀子,迅速地削剪起了自己的头发,“我现在就绞掉我的长头发。”手指动得频繁,很快散落下一地发丝,女孩说,“如果我绞掉了我的长头发,谁会知道我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可别人问起你是谁,你该怎么回答?”
“对不起,我是军人。”茱妮站直身体,朝身前的士兵们行了一个挺标准的军礼,稚气未脱的脸庞显得严肃又认真。
房间外头传来阵阵笑声,空军少校正打算去检查自己的歼机,还未将门完全推开自己反倒被人推抵在了墙上。
“我以为靳娅离开了,我们之间就可以迸出一些超越上下级的火花。”一个单向的热吻结束,武烈轻轻叹气着摇了摇头,这个男人比木头更不解风情,难怪他的未婚妻会离他而去。
嘴角现出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霍兰奚彬彬有礼地拒绝武烈的好意:“我还没打算开始一段新的恋情。”
“拜托,我也没打算找一块木头作为自己的恋人。”武烈虽然身着军装,但纽扣未扣,女性的丰满胴体呼之欲出,如同管束不住的春天那般惹人目眩。她的手扶着霍兰奚的后腰,慢慢滑向他的臀部,虽是勾引的动作,做来却自然流畅,毫不做作。“这一生除了童青我不会再爱上任何男人,但我是一个女人,离不开男人的浇灌与滋养。你现在缺少一个女人,而我需要一个男人,我想我们正是天作之合。”看见霍兰奚微微皱着眉,武烈又补上一句:“还是你想告诉我,你中看不中用?”
关于这个“床伴”的提议空军少校并不打算采纳,只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您大可以这样理解。”
“我还是去找我的按摩棒吧。”这个女人说起话来直接又爽快,朝霍兰奚的肩膀捶上一拳,自己反倒笑了。
战舰微微颠簸了一下,不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