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只是这麽简单的碰触也点燃了他身体深处的欲火,自从与白宵分别之後,他已经过了太久的禁欲生活。
性器在这轻微的摩擦中很快挺立起来,而後被青年握在手里玩弄。微冷的鼻尖凑了上来,贪婪地嗅著那里的味道。夏牧喘息著,顶端开始渗出透明的汁液,滴落在青年的手指上。
抬起手指,青年一滴不漏的把那些东西舔掉,而後托高了他的腰。
舌尖抵住紧窒的後庭,攒动著舔进了里面……
「……!」夏牧倒抽了一口冷气。
湿软的舌叶像蛇一般灵活,轻柔地舔弄著他的肠壁,将口中的津液送入他的体内。像是故意似的,青年舔吮出清晰的水声,用舌头代替身体,与他进行著淫乱的舌交。
满含酒精的唾液很快将肠壁弄得又湿又热,近乎焚身的欲火从小腹渐渐蔓延到全身。持续地舔入他的深处,青年又用沾了酒的手指插入他的体内,和舌头交替逗弄。
後庭被弄得一片濡湿,里面又热又痒。夏牧脸色绯红地连连呻吟,感觉自己快要被白宵弄死了。
漫长的前戏过後,白宵才终於脱掉长裤,将早已坚硬勃发的性器挺入他的体内。进入的瞬间夏牧差点就高潮了,然而青年却故意不动,等到快感从他身上退去一点,才开始一下一下地顶送起来。
被青年按在身下肆意交合,夏牧几乎忘记自己身处何方。他并不是清心寡欲的人,沈睡已久的身体被白宵重新唤醒,那快感近乎狂乱。
但是他也明白,即使白宵给予他的性爱再销魂,也无法弥补他们之间深刻的感情裂痕。
这个淫靡的夜晚,注定只是一场酒醉之後的春梦。
在沙发上做了一次之後,白宵又把夏牧拉进卧室。中间不知是谁脱了谁的衣服,等到两个人滚倒在床上的时候,全身都已经一丝不挂。
像是饿了很久的小狼,那天晚上白宵一次次饥渴地索求著夏牧的身体,长久地占据在他体内,喘息地喃喃说著他听不清的情话。夏牧也不计较话语的内容,放松身体接纳青年的全部,任他在自己的身体里抽送,高潮,留下湿热的精液。
凌晨的时候他从昏睡中醒来,迷迷糊糊看见浴室的灯亮著,里面依稀传出水声。
过了一会儿,腰间围著浴巾的白宵擦著湿发出来了。见他睁著眼睛,青年走过来低头吻了他一下,然後又是一下。
吻著吻著,两人便又抱在一起。恍惚中夏牧被翻过身去跪趴在床上,青年勃发的性器从後面顶了进来,松软的後穴早就灌满了体液,轻松就让粗壮的性器整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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