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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吵架声和怒骂声,进而是东西的摔打声。夏牧不堪忍受地闭上眼睛,能够想象发生了什麽事。
白宵和费兰兹打架了。
又过了几分锺白宵才鼻青脸肿地回来,原本整齐的头发乱成鸡窝,衬衫的扣子也被扯掉两颗,嘴角肿了一大片,左眼还有一个黑轮。
「我都说了婚约已经作废,你为什麽还要去惹他?」夏牧头痛地叹息。
「因为我不能忍受那种家夥和主人有过亲密关系。」白宵揉著伤口毫不掩饰地回答。
「那时我才十二岁……」
「年龄不是问题,再说我已经忍耐他很久了,他几次三番地冒犯您,不揍他一顿难消我心头之恨!」
「真拿你没办法……」夏牧叹息地按住额角,闭上眼睛。
但是现在的他并不生气,能在枪口下捡回一条命已经足够幸运,没有比劫後余生更令人庆幸的事了。回头想来之前的一切都惊险无比。如果那天他没有出去散步,如果他没有从尼德兰手中逃脱,如果白宵没有看见他,今天的结局又会怎样?
如果尼德兰想置他於死地,或者那颗子弹射偏了几公分,如今躺在这里的,会是他或者白宵的尸体吗?
这时脸颊传来温柔的触感,是白宵在吻他。柔软的嘴唇小心翼翼地落在他脸上,像是呵护著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原本总是伴随著亲吻而来的甜言蜜语,此时却被沈默所代替,白宵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头。
从被子下面伸出手,夏牧轻轻爱抚著他的手背,白宵翻开手心反握住他,而後与他十指交握,掌心相对。
什麽都不说,也没关系。
只要他们都还活著,还在一起,就是最好,最好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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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後夏牧才从费兰兹口中得知那次打架的详细情况,那时他经过一个月的休养已经基本康复,前往费兰兹的办公室接受军方的新命令。
依然趾高气扬的青年军官把脚翘在办公桌上,身体随著椅子前後摇晃。他脸上的淤青还没有完全消失,就像一个刚闹完事的公子哥。
「那天那小子突然气冲冲地来质问我:『你到底对教授做过什麽卑鄙无耻的事?』於是我就说:『当然什麽事都做过了。』……」一脸炫耀的表情,他向夏牧绘声绘色地描述。
「你怎麽能胡说八道!」夏牧大惊,「他会乱想的!」
「是啊,他肯定以为我跟你睡过了,气得揍了我一拳,我回了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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