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旅人……啧。』
「喔,他啊,怎样?」想起了自己的情敌,洛兹维特不予置评,一屁股坐到罟茶身旁,「听说你学会爬树了?」
罟茶把早上摘水果的事情一五一时的说了出来,不过其中对他不利的、如丢脸的惨叫和挂腊肠姿势都省略跳过。洛兹维克听完他的遭遇,笑到肚疼还在地上打起滚。
「哈哈哈……好、好强、天阿太强了!这雌性够狠啊!哈哈哈!」
『我记得你不喜欢水嘛,要不要让他教你「游泳」呢?』
笑声嘎然而止。
「你很不能亏耶,跟你讲一句就顶一句。」
『哼。』
「不过你就这样乖乖生闷气?这不像你,记得以前罗萨里把你堆进水里,隔天你把他丢进泥坑?」
『记得,我还被骂惨了。』因为罗萨里是只雌性,一个好雄性对於雌性的欺侮应该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而不能像罟茶加倍奉还。
「我以为你一定会想尽办法恶整兰斯洛特回去,没想到就只是在这边趴著生闷气?」
『我在使用冷暴力。』
「蛤?」
『就是冷淡的力量。』
「……是喔,好可怕喔,好冷喔。」明显敷衍的语气。
『……』
「不过没想道你也懂怜香惜玉这事,开始转性礼遇雌性了吗?」
『……?』
皱眉,趴在地上的胡狼心中正如雨後春笋般蹦出了一个问号,而这问号便让他恍神了好几天,神情严肃,但却依然想不出任何答案。
怜香惜玉?礼遇雌性?
这些词汇罟茶根本想没想过,他个人一直秉持著雌雄平等的信条,并且确实贯彻,不然也就不会被部落里的雌性们嫌弃,而他也深信自己对兰斯洛特的态度与他人无异。
但洛兹维克无心的话却让他开始注意到了这问题,他好像对这只旅人雌性很好,不是说情侣间的那种呵护宠爱,而是特别……特别的什麽呢?
他其实也知道自己独自闷气而不去反将一军很奇怪,但每次当他在心中盘算了要怎麽回整兰斯洛特时,总是会被奇怪的思绪打乱……
想把他以牙还牙的再吊到树上──摔下来了不好吧。
想用水果砸他──浪费食物。
想把他扔到泥巴里──要是他感染怎麽办?
想骗他吃很难吃的东西──要是他肚子疼怎麽办?
就这样矛盾的一来一往後搞的兽人头疼,他不懂作弄人怎麽会突然变得那麽难?
不想为这种事情更加烦心的罟茶索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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