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林羽菲对母亲讲起这件事,林母叹气道:“羽菲啊,不是妈妈说,那个人说的我无法相信,他很有可能是骗子啊。”
“这个无法相信?那有什么能相信的?我的情况说出去又有几个人能相信?我好不容易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你们却把他往外推。我求求你们,就让我试试吧!死马当成活马医,你们要是真不放心,就陪在我身边啊!”
“羽菲……这……你要知道爸爸妈妈很忙,你这个也不知道得多久……你……”
林羽菲猛地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来怒道:“你们就知道工作工作,除了工作你们能不能替我想想啊!”
“你肚子十个月的时候,我们不是都陪在你身边吗?爸爸妈妈不是不替你找想,而是这件事真得没有办法相信啊。”
“我这么一个活生生的超出理解的例子就站在你们面前啊!有什么不能相信的啊!”
“这……羽菲,要不,你让爸妈先考虑一天?”
“好把……但是,一天之后,我希望你们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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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离开超市便回到了小旅馆里,翻找关于“幼”的记录。
“喜爱寄生在堕过胎的子宫吗?还真是怪癖啊。”
张承躺在床上伸出右手,上面粘着许多粉红色的丝。他自言自语地研究着该如何才能将“幼”从少女的肚子里取出。
“有时候,我会想,要是当初爬到山上去的是你,而不是我那该多好啊。我也不必硬逼着自己背负什么,我是不是挺自私的?可是就算你真得认为我很自私我也会如此想的。可是若当初真得是如此发生的,我又会觉得难以接受,我还真是纠结啊。”
张承望着天花板,脸上越发的寞落。
“一个被‘幼’寄宿了五年之久的女子在死去的前几天突然开始抓住父亲的手放在鼓起的肚子上,直到死去一直维持这样的动作。”
这是其他的祖肉记录者留下的一则纪实。女人的行为有什么意义吗?
“就我们两个人?你父母能放心吗?”
张承和少女两人待在休息室里,少女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对着男子说:“无论他们放不放心,他们都不会因为我而丢弃他们自己的计划。他们认为已经为我付出够多的了。”
“好,那我们开始吧。经过上次,我能肯定寄宿在你子宫内的是幼。”
“你是怎么确定的?”少女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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