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斑驳。而此刻在落满灰尘的大床上赫然躺着一个人,一个全身浴血的人。
那人大字型横摊在床上,头向后仰,凸出的双目死死盯着门口的方向,仿佛在诉说着自己无尽的委屈与不甘。血液从勃颈处流下,一直滴到地上,汇聚成让人心悸的痕迹。
床贴近窗户的一侧,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身上没有任何的血迹,让人有种错觉,他只是个贪玩的孩子,累的从床上滚下来都感觉不到。只是细看他的姿势就会发现不和谐的地方,因为任何人的脖子都不应该有那么大的扭曲程度。
黄帝不知道一个人的脖子变成被拧的毛巾的时候也是可以不出血的,看着那微合的双眼,黄帝只觉得光是看就已经浑身上下都疼的不得了,更不能想象那个尚未绽放的生命在枯萎的瞬间所承受的痛苦。
房间的另一角;一个年轻人背靠墙坐在地上;低垂的头让黄帝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从那无精打采的姿势上就不难看他也已经是没有生命的静物。
房间正中央有一片暗红色的图案,仿佛华灯初上的繁华又好似曲终人散的落寞,那是信手的涂鸦也可能是某种特定的仪式。黄帝看不懂那由鲜血构成的图案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却知道那血,都曾属于鲜活的生命。
窦洛亭的眼睛微微湿润,有些透明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少爷,一个向来自负自傲的无神论者眼睁睁看到了自己三个同伴的生命被诡异的黑影扼杀。不久前他们还一起说笑,而现在,那些活蹦乱跳的同学再也不能自己走出这栋充满死亡气息的古宅。
“还有一个人呢?”黄帝虽然也处于震惊的状态,但是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既然还有一个人生死未卜,是不是说明自己还有机会从死神手下抢回一条鲜活的年轻生命呢!
“对,还有一个,还有一个!”窦洛亭像是突然从梦境中醒来一般突然回神,最后悲痛地看了三个已经失去生命的朋友一眼,用双手抹了抹脸,然后拉着黄帝开始寻找另一个失踪的同伴。
两个人又把二楼的其他房间找了一遍,都没有发现。走廊上的窗户以及各个房间的窗户外面都有拇指粗细的铁栏杆,所以说人是不可能从窗户逃跑的。如果他不在二楼也没有逃出去的话,那么——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转身向一楼跑去。
到了一楼才发现这里已经是一片狼藉了,地面厚厚的灰尘被浮起,弄得整个空间跟下了尘暴似的。之前缠斗的一黑一白两道身影都不见了踪迹,按照窦洛亭的意思是大喊几声,这样才能更快地找到人。但是黄帝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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