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映台吃了一惊:「画不是杜先生的?」
杜家豪可怜兮兮地点点头:「嗯,我也只是替人保管而已,没有处置权的。」
「对方是谁?现在能联系到他吗?马上打给他,我来跟他谈!」陆隐几乎快把手指戳到杜家豪的鼻梁上去了。
杜家豪看了一眼祝映台,有些怯怯地道:「联系不到了。」
「怎么可能联系不到?既然是让你暂代保管,总是会来取的,你们不会连联系方式都没留吧?还是说杜先生只是随便找的推托之词?」
「祝先生知道的。」
「我?」祝映台愣了愣,迅速回想了一下,心中有个不确定的念头在成形,该不会……
「难道那幅画是……苏月容的?」他试探着问。
杜家豪立刻拼命点头:「对对,那幅画就是月容交给我保管的!」
第七章
「苏月容是谁?」
祝映台诧异无比,根本无视陆隐的问题。
这件事实在太奇怪了!他被委托寻找苏月容,苏月容被上官烈带走,随后原本是上官家子弟的陆隐前来求助,说他堕入怪梦的原因可能来自一幅古画,而这幅古画到最后竟然是属于苏月容的……这就像是个怪圈,首尾衔接得刚刚好,外表看来也平滑柔顺,却不知为什么让人怀疑,什么时候里面就会节节脱落,露出狰狞的獠牙来。
「也许只是巧合。」梁杉柏看出祝映台的心事,宽慰般握了握他的手。
「杜先生,其实不能出借的话,就在这里让我们看一看也行的。」梁杉柏想到折中的法子,「苏月容已经不在了,这画如果真有问题,放在您这里,您自己也迟早会被连累,不如我们试试看当场为您净化一下?」
杜家豪有些犹豫,他脸上的神情写明他很想答应梁杉柏,但他依然在害怕。
到底在害怕什么呢?祝映台想。苏月容已经死了,保留一幅对自己毫无益处的古怪的画根本不符合一般人的思维方式,更何况杜家豪是个最善计算的生意人。
「容我猜一下,苏月容是否在请杜先生保管画作时,提出过什么条件?」或是威胁?
梁杉柏显然戳中了杜家豪的心事,他倒吸一口冷气,讷讷道:「你……你都知道了?」
「啊……」梁杉柏含糊地应对着,「不管怎么说,苏月容已经死了,她说的话您也可以不必放在心上。」
「你不懂的!」杜家豪抱住头,「月容她没有死!」
祝映台和梁杉柏吃惊地对望一眼。
「杜先生您是什么意思?」祝映台问他,「我是亲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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