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梁杉柏说,「可疑的是死去的上官沐,可能存在也可能不存在的第三者,还有,你们记得陆隐说过的那个梦吗,他说过梦里有股能够吞噬一切的可怕的黑暗力量,而当时救了他的人是元洮,可见元洮应该不是幕后黑手。」
而现在,陆隐很可能已经被拖入了画卷的世界之中,元洮还会、还能再救他一次吗?
那股力量到底是什么?每一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中。
「提问,」梁杉柏举手,「师兄,我想知道上官沐是什么时候怎么死的?」
「据说是病死。」随因道,「我查了一下,业界得到消息是在一九九二年十二月,但我想他真实的死亡日期应该早于那时候。」
「映台你还记得艺苑片场大火是什么时候?」他又问。
「一九九二年八月。」一串红开得正好的季节。
「只差几个月而已。」梁杉柏沉思,搞不好差得还很近。
这难道又是一个巧合吗?
随因清了清嗓子:「既然对方想要我们研究这个剧本,那么我们就干脆看个清楚,看看他到底是要传达给我们什么讯息,也看看这个所谓的两个换一个又是什么意思。」
也对,比起毫无头绪又惊又慌地乱碰乱撞,不如就抓着一条明显的线走下去。
祝映台和梁杉柏坐到一处,小朱和随因坐在一处,开始埋首二十年前的人留下的那摊稿纸,仔细而快速地收集资讯。他们看完自己手头的部分,便交换彼此的章节,然后补充对方的那部分。
火锅被关闭,食物的香气也散去,谁也没有心思再吃东西,中途小朱起身去关了窗,刚刚还觉得屋内太热,现在却又觉得冷风嗖嗖。
将近两个小时后,半部剧本被补完,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压抑的气氛笼罩着整个屋子,没有人开口说话。这半部剧本的内容实在有点太出人意料,虽然还未到完全揭示谜底的时候,但似乎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隐隐约约的事实。
过了许久,梁杉柏第一个打破沉默:「《桃源劫》剧本中的欧阳家似乎暗指上官家吧。」
随因细长的手指敲打着另一个手的手背,轻轻的,似乎是种举棋不定的表示。
「从剧本里看,这整件事都应该与上官家有关。那幅奇怪的画也是上官家的人搞出来的,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后来却因为画流出,而要对知情人士下毒手。」小朱到底还是老实,清清楚楚地将自己的推论讲了出来。
被他这么一说,屋里又静了下来。
「上官烈在寻找苏月容带走的宝物。」祝映台启唇瓣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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