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而在这段时间里,祝映台便着手将房内设下障眼阵法和烧毁纸条。随因住他们隔壁,祝映台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不要惊动他,以免目标太大。
等梁杉柏平复下来以后,祝映台已经完全准备好了,他打开窗对梁杉柏道:「跳下去。」
「啊?」梁杉柏穿戴好衣物,凑过去看了一眼。下面黑漆漆的一片,看起来像万丈深渊。他没有看过上官烈的字条,自然不知道那上面画着的是一幅地图,标出了某个地点。正要问个详细,祝映台忽然一把拖着他从窗口一跃而下,一声惨叫都闷在了喉咙里。
耳边风声呼呼,梁杉柏还以为从这么高的高楼跳下要下落许久,然而不过一会,脚就踩在了踏实的地面。
「楼不高。」祝映台说,「上官烈给的情报没错。」
「你信上官烈?」梁杉柏直起身来,一面小心翼翼地抽出飞曜跟在祝映台身旁,一面悄声问。
「无所谓信不信,反正我们已经是他们的笼中鸟了。」祝映台说,「不过比起上官鸿,我觉得上官烈看起来不那么有威胁性。」应该说,他不害怕上官烈,而对上官鸿却有种下意识的排斥。祝映台觉得,这种感情肯定来自他失去的那段童年时候的记忆,他觉得上官鸿的话里隐瞒了不少讯息,不是说完全骗人,但肯定真假掺兑。
祝映台记性非常好,才看了几眼已将上官烈给的地图背了出来,他领着梁杉柏在黑暗的上官主宅中穿梭,过了一阵子,他们穿越了繁花葳蕤的庭院,来到一个院落前。院落中有个人提着黄色的术法灯笼站着,似乎在等人,是上官烈。
「上官烈?」梁杉柏看着祝映台,「要出去吗?」
祝映台正要点头,忽然发现上官烈微侧过脸,似乎警告地看了他们一眼,立刻拉了梁杉柏隐到暗处。几乎就在下一秒,不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几人在黑夜里走了过来。梁杉柏与祝映台屏住呼吸,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两个黑衣人从他们面前经过,后面跟着的是管维。
「家主。」管维看到上官烈似乎吃了一惊。但随即却道,「这么晚了,家主怎么还不休息?」
「睡不着起来走走,反正事情就要了结了。」上官烈说,「我想去看望一下父亲。」
上官翀?梁杉柏和祝映台都有些吃惊,这里是上官翀的住所吗?上官烈为什么会带他们来这里?
管维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