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吃吗?」他自嘲地笑着,「我也知道自己的手艺不太好,你知道的,我以前吃饭都不太正常……谁让你过去那么……宠我呢……」他轻声说着,立起身来,将那碗面条倒进垃圾桶里,再次围起那条橘黄底色缤纷大花的围裙,进到厨房洗刷碗筷。
夜幕完全降临的时候,他将两人的衣物等东西统统打包收拾到行李里,他在屋里忙东忙西,而那个男人还是沉默地站在屋子一角,似乎看着他,又似乎没在看他。
「阿柏,我们每天就要离开这里去一个新的地方了。」他边折着衣服边说,「我已经打过电话跟伯母说过了,我说我们因为一宗案子要到其他城市去一段时间,她让你好好保重身体,亲戚家小孩的压岁钱我也拜托伯母转交了。」他兀自不停说着,「还有,虽然这个房子不是我们买下来的,但我觉得这总归是我们的家,我们只是出门去治你的病而已,很快就会回来的,所以我没有退租。」
他说着,将折好的衣物放入衣服袋中:「不过到底要去多久,我也说不清楚,我昨天暂时跟房东预付了一年的房租,这样我们想回来的时候,随时都能回来,你说好不好?」
他抬头看向男人苍白的脸孔,像是期待着对方的回应,随后却又自己低下头去:「不过事务所的开销就有点太大了,所以我已经把事务所那套房子退掉了。我知道你金英岛那一趟赚了不少钱,但我们也不能乱花钱对吗?毕竟将来结婚、生活都要用钱,你不是还说要给我买一个好一点的戒指?」
他不由得停下手,看向自己无名指上戴着的红色指环,漂亮通透的红色在灯光下折射着好看的光芒,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着。指根处微微发烫,好像还记得当日那人手指的温度。
「反正,事情就是这样啦,我也已经做了决定了,你反对也没有用哦。」他说着,将东西全部打包好,堆到墙角。之前还充满生活气息的屋子,如今大部分地方都已经盖上了遮挡尘埃的布罩,只有床褥因为还要过夜还没有收拾起来。
「阿柏你过来。」他收拾好一切,坐到床边,对男人说。男人听话却依旧沉默地走到他面前。
「再近一些。」男人又再走近,一直近到距离他的鼻梁只有几公分,然后他伸出手环住那人的腰,将自己整个贴到对方身上。虽然隔着衣服,那个人比常人低了许多的体温依然有点冻得他发慌。
他想起三天前当他无助到极点的时候,一直带在身边却被他遗忘了的那只小小的锦囊却突然发烫起来。那是梁杉柏的师父送给他的礼物,而那只锦囊里仅仅只有一封用术法写成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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