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关系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难道你想要否认?”米歇尔有些受伤地看着他,“可是薇薇安可以作证呢。”
“什、什么?!”格兰纳德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怎么可能?!我明明没有……”他猛地想到了什么,话消失在了喉咙口,“那个……我……”他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米歇尔拍了拍他的头,“没关系,我倒觉得我们在床上很契合呢。”
格兰纳德羞得想找个地洞钻,眼中流转着异样美丽的光泽,每每在他害羞时就会流露出的神情,总是纯美得诱人。
“格兰纳德,要不要考虑当我的情人?”米歇尔带笑的声音低低的,充满了磁性,蛊惑着听者的心。
格兰纳德一抿唇,钻进棺材里,死死地合上盖子,不肯再说话。
米歇尔逗弄够了他,也收起了那略显轻浮的态度,俯身隔着棺材道:“别介意,毕竟是我占了你的便宜,我会负责。”
对方不说话,但是米歇尔知道,他一定听见了。
米歇尔从那以后就没有再提过类似的话,并且也再也没有碰过格兰纳德。
格兰纳德在尴尬了两天之后,也恢复了常态。在他看来,两人之间的关系只是在某些方面的定义有了变化,而本质上,他们仍是像从前那样,是朋友。
准备离开比利时的那天,天空又下起了细细的小雨。格兰纳德踩着被雨水淋湿的道路上,溅起的水珠晶莹透亮,掉落在地摔成了无数细小的水珠子。
他拉着薇薇安奔跑在大街上,在比利时的广场上追逐着停歇的鸽子。
白鸽与灰鸽夹杂,不时飞起又在不远处降落,啄食着行人留在路上的食物碎屑或昆虫。在雨水的冲刷下,不时有鸽子抖动翅膀。那白鸽雪白的羽毛好像生着光,在阴雨天气里看上去更加耀眼洁白没有一丝杂色。而灰鸽则看上去羽毛丰润油亮,敦实可爱。
格兰纳德一跑近,鸽子受到了惊吓,纷纷飞起,飞了不一会儿又在不远处降落下来。他孩子气地追逐,笑容纯净无邪。
薇薇安的脸上也染上了明亮的笑容,握着格兰纳德的手,发出了清脆的笑声。
米歇尔站在了广场边的建筑物下,撑着伞目视格兰纳德欢快的身影。鸽子在他的身边飞动,他回过头来,绝美的面容在那些鸽子翅膀间显现,依旧是最最夺目的存在。
“米歇尔!过来一起玩好不好?”
米歇尔感染到了他们的快乐,露出了一丝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