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个试管。
“嗨。”他们与他正面相遇,吉米暂时收起了内心小小的不满和他打了个招呼,“这位就是萨麦尔先生。这是我的好朋友,米迦勒。”
“你好。”萨麦尔不冷不热地回答,眼睛则冷冷地斜向米迦勒。
米迦勒困惑地迎上他的目光,忍不住问道:“对不起,请问……您没事吧?”
萨麦尔将手插进衣服口袋里,冷淡地直接经过了他们,一言不发。
米迦勒和吉米面面相觑。
“我……有哪里得罪过你的室友么?”米迦勒问,“他好像不太喜欢我。”
“怎么可能?”吉米揉了揉额头,“你们根本没有说过几句话吧。”
“我也这么想,可是……”
“我说过他有些莫名其妙的。”
“……你说得对。”
第二天的搜救进行得并不顺利,许多身上带着细小伤口的人都试图混入幸存者的队伍。但是随行的医疗人员会对每个人进行细致而严格的检查,以确保不会将病毒或潜伏病毒带入救援站内。被隔离开去的感染人员——十个中起码有四个——会与医疗人员进行争执,有的甚至会对他们动手。因此每个救援分队都要有两名荷枪实弹的战士保护医疗人员的安全。
一整天下来,医疗人员和救援队队员都精疲力竭,不仅仅是身体上。他们亲眼见证了生离死别,牺牲与放弃,绝望与挣扎。米迦勒一回房间立马跳到床上舒展四肢趴伏着,他浑身酸疼,恨不得马上就能陷入睡眠,可是闭上眼睛之后他的眼前仍然能浮现出被迫分离的家人哭泣着拥抱的神情和动作,他的心情无比沉重。
一双手按在他的肩膀和腰上轻柔地揉按着,米迦勒下意识地翻了个身,撑起身体坐了起来。
路西法满眼笑意地坐在床边看着他。
米迦勒有些尴尬地摸了下鼻尖,讪讪地说:“你去哪儿了?”
“就是到周围逛逛,这儿风景不错。”路西法回答。
“一个人看风景?”
“当然不是啊。”路西法说,“萨麦尔在这儿呆了几天了,他带着我四处走走而已。”
“是么?”米迦勒回答的声音听起来温度并不高。
路西法嗤地笑了出来,右手停在他被头发遮住一小半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米迦勒。”
米迦勒微微偏开头向后靠了靠,躲开他的手:“怎么?”
路西法又向他靠近了些。他抬起他撑在床沿上的手,吻了一下他的手背,紧接着是指节。米迦勒紧张地想要抽回手,却被路西法分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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