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上,手握权杖,只是一挥手,整个无遮城都在颤抖。这样的男子会和银麓成亲,那银麓要自求多福了,那国主估计是缺少一个狐狸皮围脖。
聊了一会儿,累坏了的南宫飞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他仿佛看到自己在天上飞,飞呀飞呀,不知道飞了多久飞到一座开满琼花的宫殿上空。
宫殿中有个身著帝王衣袍的男子与一个宝蓝色鹤氅的男子饮酒,那个穿宝蓝色鹤氅的男子和自己长得很像很像。两个人谈笑风生,他们眉目传情,暧昧异常。一会儿,帝王将一块白色玉牌交给男子,男子握著玉牌点点头,站起身与帝王告辞。
帝王不舍的揽过男子,吻上了男子的唇,他用尽所有的力气亲吻面前的爱人,就像下一刻他要失去这个人一般,他久久的不愿放手。
男子笑了,他的笑容就像漫天飞舞的琼花一般纯净而美丽,男子拥抱了帝王一下,笑著挥手离去。
目送男子转身离去,帝王仿佛脱力一般坐在椅子上默默地流泪。
男子没有看到帝王的眼泪,他拿著玉牌在黑暗的地道中前行,忽然他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翻滚,疼痛扭曲了他英俊的面容,他大口大口的吐黑血,犹如一只濒死的野兽发出痛苦的嘶吼声,口中不停地咒骂著,双手用力地握紧了那块白玉牌,诅咒那个帝王不得好死。
黑暗与仇恨包围住了他,南宫飞云想哭又哭不出来,想走又走不掉。他伸手想抱住那个濒死的男子,可他的手穿过了那个男子的身体,这个男子的痛苦他深感同受。
男子死了,没有人知道他死在地道中,没有人为他哭泣,也没有人给他一个体面的葬礼。尸体经过岁月的侵蚀,早已化为一堆白骨,白骨的手中还握著一块白玉牌,这是他忘不了的情也是他舍不去的恨。
黑暗中有一个少年打著灯笼在地道中摸索著,那个少年脚步虚浮面色灰白,看样子也是个病重之人。他有一头银色的长发绿色的眼眸,明净清透的目光落在那一堆白骨上。
少年拿出一块布,将白骨捡起来一块一块放进白布里,对他母亲说要将这尸骨埋了。
荒郊野地,少年提著尸骨尸骨跑到坑边上,将尸骨连同那块玉牌放入坑中,然後从车上找了木板,用木板向坑中填土,一边填土还一边说,“现在是我埋了你,记得来生要陪著我哦。”
我会记得是你埋了我,谢谢你,我来生一定会陪著你,不管你如何驱赶我厌恶我我也不会离开你半步。
“逍遥王,你醒醒。”
南宫飞云被人用力摇醒,他定了定神,还没完全清醒过来,银麓从他身上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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