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墙之内后就会被人发现,所以他定然不敢进入,所以才会对白虢暗中下了指令。至于谁是妖魔,你们心中清楚……」
「我说过,我们这里没有妖魔!」小珀再度笃定道。
「哼,你再叫嚣也无用!待我将你们押入刑狱司,隐藏得再深的妖魔都必然要现出原形!」
「谁怕谁啊!」小珀叫嚣着:「等我见到阳阳,一定让他罢免妳这有眼无珠的女官!」
第二十四章
气归气,小珀等人对自己的处境还是无能为力,谁能够想到他们身为贵宾,竟然在进入拂啸后不久就被莫虚有的罪名抓了起来,狼狈地绑走。
朱鸾不禁自怨自怜。虽然他这番的九州之行已经衰到了极点,可他哪里知道在人类世界有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没有最衰,只有更衰。
他的运气真是一次比一次差,每每当他以为自己已经悲惨到极点,就会有更悲惨的事情发生。
难道说这就是天命?是天帝知道他违逆誓言、未完成千年的承诺就擅自行动,所以才准备了这样坎坷不幸、灾难不断的飨宴给他来「享用」?
天啊!
女官拉着被绑成肉粽状的几人,这次干脆连骑兽都不让他们骑,直接将他们牵在自己的骑兽后面,白虢真正奔跑起来速度很快,被绑在金线上的几人就像在半空中垂挂着的、半死不活的风筝,被一路拖曳,进行惊险无比的表演。
朱鸾倒是习惯于在天空的「飞翔」,但雁太邵和小珀却是在完全没有骑兽的状态下在天上飞过,全都吓得面无人色,等到落地之后,一个个都紧绷着双唇,差点就要吐了。
女官将他们带入都府刑狱司,那座黑色的森严建筑是拂啸城数百座巍峨建筑中的一座,周围仿佛用乌金镀过般,闪耀着冷峻而严酷的光芒,高高的塔楼直冲云宵,如同一把锋利的剑,能够斩破人世间所有的温柔和怜惜。
刑狱司的门前排列着十二座绞刑架,与身后的刑狱司塔楼相映,形成了一副相当令人惊悚的场面,虽然现在门庭冷清,仍然可以想像到它执行刑罚时候的威严景象。
雁太邵只觉得一阵冷风灌进他的脑门,他没由来地觉得恐惧。
朱鸾发现他脸色异乎寻常地惨白,不由得关心问道:「雁子你没事吧?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
雁太邵正想说他被人当成风筝似的放了一路,脸色会好才怪,可此时他的心情却莫名地焦躁不安,仿佛有什么不祥之事将要发生,让他连和小鸟解释的耐心都没有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会那么害怕?
女官坚持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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