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似嗤笑了一声,复面色惊奇道:“你且过来容本王看个够。红配绿,如此低俗难看的装饰,本王已有几百年未见了,今日你可给本王个惊喜了……”
红霰一张面皮极其美艳,一袭红衣又显其缱绻深情,一颦一笑间动不动就勾起一众男鬼们的春心萌动。纵发间扎了枚碧落叶,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多了几分的活泼,怎能有难看之色?
像王上这般的高端人士,其脑回路果真与普通品种不一样。只是若以后有了鬼后,其余先不谈,就王上这张嘴,夫妻生活可还能和睦?瞧了一眼红霰双目呆滞的可怜模样,我微微叹气,双腿真想给王上跪了,可也分外好奇道:“敢问王上,面团是谁?”
“不,不,王上,这是路过血河池树上落下来的。属下并不知。”红霰抓下发间的碧落叶,张嘴呐呐解释,再发觉王上依旧兴高采烈品头论足后伤心得掩面而泣,“求王上放过!”
殿里冥火缭乱,火尖似长蛇吞吐的信子,急促蹿出又缩回。王上蓦地抿唇,不知为何略显不悦,弹指灭了几盏冥火后方朝我叹息道:“面团,你觉着本王若将彼岸花扎到红霰的发间,效果如何?”
雪隼在王上肩上狠狠刨了几爪子,小眼神满是不屑,语气拽得活似几千年前他曾产过凤凰蛋:“你不觉近日她越发难看了吗!竟扎了碧落叶,她的脑子被孤梵那个痴情种洗了罢。”
殿里默了片刻,红霰躬身一俯拽着我一眨眼出了玄冥宫。及至宫外,她方一把松开我,娇媚的面上满是委屈之色,“雪隼这个小贱鸟!本右使早晚褪了它的毛,一丝也不怠地嘲笑它尼姑!尼姑!”
我扶额,因一颗心纯良得紧,便好心纠正她的用词:“红美人,雪隼是公的,该唤秃驴才是。”她一愣,复一脸欢喜道:“也对,就喊秃驴!秃驴!喊不得王上难道也喊不得它吗!秃驴!”
我深觉喊它和喊王上没甚的区别,忙不迭安慰她:“好了,权当是个笑话听后便忘了罢。你瞧,寡人都改唤面团了,咱们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王上合该自己去寻鬼后寻一阵子了,故而也不会再找我。为了为王上寻一绝佳鬼后,我先养精蓄锐去罢。
她一听,许是觉着有道理也不再愤然,可又细细瞧了我一眼,掩着唇角呵呵笑了:“面团?王上果真有眼光!老早就想问你了,你为何整个人瞧着软乎乎跟团云似的,瞧着真想摸一把揉两下。”她说着说着便毫不客气伸手过来,我一惊,急忙去躲,嘴里亦是大喊:“男女授受不亲,红美人克制!”她料不到我如此抗拒,撇了撇嘴道了声无趣,遂一眨眼又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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