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听的。我得了消息,解了心间的困惑,自是连连答应他,又问了他几个鸡毛蒜皮的问题,方沉吟道:“你当真未谈过恋爱?”
渊止坚定摇头,眸光黯淡了几分,起身活动活动方咬牙切齿道:“不然何以被天帝嘲笑成那般模样!”
我瞧他气急败坏似是怒火烧心的模样,忙地解释道:“寡人无别的意思。只是若没经历过,此事难免难度大了些。不如,寡人稍后带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恋爱。”
被红霰拉来玄冥宫的途中,我路经奈何桥时瞧见黑白无常在孟阿婆面前手拉手,便知他们已在一起了,故而斟酌了半响方道:“等晚会黑白无常去人界勾魂,寡人与你一起去,让你瞧瞧他们是如何恋爱的。”他微怔,随后大喜,挪身子又凑近我,面色羞赧:“本将什么时候能再见见虞黛?”
“渊止,有件事寡人琢磨来琢磨去还是觉着早些告知你的好。虞黛,他,怎么说呢。”我忧心,打手势让他坐近些来,板着一脸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的神色道:“我与你打个比方,个中玄机还要你自己猜透。”
“你莫紧张,一个比方而已。倘若鬼界便是血河池边生长的碧落树,那这千千万万的鬼兄鬼弟鬼姐鬼妹便好比树上的花骨朵。时日一久,他们或是顺利开花,或是中途夭折,或是成功结果,可偏偏虞黛这一朵他,呃,不走寻常路。”
“虽反常即为妖,可鉴于是在鬼界,也无甚的不妥。可关键是最后他、长成了、一朵、奇葩。”我一字一顿说到此处,便有意顿住了。虽知渊止心粗,可他既贵为战神,脑子里总要养些智慧小精灵的,遂满怀希望道:“你可明白了?”
渊止迟疑,大掌不住摩挲自己下巴。过了片刻,面上恍然大悟。我万分欣喜,将想夸他不愧为战神,便被他好奇地截了下来:“可这和本将追求他有何关系?”
“……”我险些吐血,心寒地挑出手指捏了捏眉心,也知自己用错了办法,便及时挽救与他往白了说:“渊止,虞黛与众鬼委实不同。你若想再见他,怕是难上加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