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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诛他全族,杀他全家怎么可能是我!
我只活了二十二年,最得意最欢喜的一件事莫过于给了他大将军的身份,让他策马奔腾,沙场点兵,傲视群雄。而死了之后,最后悔最难受的便是生前一直骗他。
我骗了他这么多次,惟独这次,我希望他信我。裴家的冤案不是我的罪。这个罪名,我受不起。
我话说完,清珞面上明显很震惊,不能置信道:“不是吧,本殿觉着你许是被谣言误导了。瞧史书对哀帝的记载,虽是个病秧子,却实打实是个昏君,不少野史都说裴家满门忠烈都是被哀帝和奸相沈青恒害死的。”
我抖抖嘴唇,心道不知天界木德真君听闻此言有何感想,随后又一想人家仙君早已忘了凡尘事,心中不免一阵心酸,这可倒好,合着只剩寡人独自难受了。这么一来,脑子昏沉了起来,我不由阖起眼皮道:“许是吧,毕竟我们都未在当时,不知真相为何罢了。”
他瞧着我倦怠的模样,也不再问话,独自思索了良久,又抿了口酒道:“其实,本殿倒挺好奇哀帝和沈青恒的,史书暂不提,一些野史八卦了他俩,说什么哀帝宠圈奸相啊,哀帝是个断袖啊,沈青恒是哀帝的禁脔啊,昏君奸相之间的另类爱情,诸如此类的。”
我撩起眼皮子,嘴角狠狠抽搐着。我承认我是断袖,承认我宠纯易,可我和纯易之间的另类爱情算咋回事?还有,我如此喜说媒,这点怎没有记载?心中失望,我忍不住问道:“寡人听闻哀帝颇喜说媒之事,不知是否有所记载?”
清珞皱眉想了想,随后有点愧疚道:“抱歉,本殿忘了。若真如此,你和哀帝可谓同道中人,可引以为知己。”
我哼了一声,滚到草榻上了,眯起双眼,准备睡觉,“记性变差可不是什么好事,你还是回纣绝殿复习复习吧。”
他知我在撵他,也不再多留,拎着酒壶起身往门口走,推门时又回头道:“对了,近日本殿想转转,你们若有想法,可别撇下本殿。”
他果然不正常。为了进一步挖掘他不正常的原因,我颇为真诚地邀请他:“寡人确实有点想法,不如同去人界吃碗面,你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