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过这样的一段对话,温浅忍不住用力地摸了摸脖颈后面那个明显的痕迹。
从小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上有这个疤痕,但是他却一直对于母亲的话深信不疑,认为那只是被划破皮而留下的小伤口,完全没有往什么“标记”的方面去想。况且那个地方并不易被注意到,所以温浅也一直没有过多地去关注。
但是……没想到。
“根据我的推测,温浅也应该不是在最近被标记的,因为那个咬痕基本上已经愈合,这说明已经有了一定的时间。”
校医冲着已经面如菜色的巴特笑了笑,继续补上了后半句。
大家看着当事人温浅坐在一旁脸色发白摸着自己的脖颈发愣,心里就已经明白校医所言不假,于是便又开始议论纷纷。
巴特的脸色已经完全黑了个彻底,他恨恨地看了温浅一眼,但是温浅却已经无暇顾及别人,完全是一副丢了魂魄的样子。
而画着浓浓妆容的黛娜却是一边鄙夷地看着温浅,一边不停地帮自己的丈夫捋着胸膛让他消气。
最后,帝国尊贵的艾伦斯夫妇在众人的议论之中带着失魂落魄的温浅离开了学校。
刚走进家门,愤怒的巴特就直接一翻手打碎了家里名贵的花瓶,站在旁边的黛娜被丈夫的火气吓了一跳,忙忍不住抚着自己的胸口。
但是温浅却一直很平静,他垂着手站在一旁什么也没有说,他静默着,任由着大伯父发泄了脾气,便默默地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房间门锁好,然后身子团成了一个团,双手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头重重地埋了下去。
而一年之后,慢慢走出来的温浅,此刻正站在浴室里,莲蓬头里喷出来的水打湿了他的乌黑的头发和洁白的身体。
温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后面的那个疤痕,仿佛刚才黛娜在客厅里尖酸的讽刺声现在仍还充斥在他的耳边:
“温浅,说白了还不是一个已经被标记过的小贱人!”
温浅的头脑中不断地充斥着黛娜的声音,他痛苦地蹲下身子,任凭水流打在他的身上,刚才那个仰着头骄傲地跟黛娜争辩的温浅仿佛瞬间消失不见了。
温热的眼泪混合着水流重重地砸在了光洁的地板上,温浅伸出手,开大了水流。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墨非斯,你家小受都被狠毒的大伯母欺负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登场!
墨非斯:正牌攻的出场总是需要耐心等待的。
作者菌:要不是我给你开金手指,你还真以为你能成功扑倒小浅啊?
墨非斯:不用你,小浅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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