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笑了两声,转身准备逃离厨房,哪怕厨房里还有一盘红烧鱿鱼也不能阻止他临阵脱逃的决心。
“其实今天我很难过。”
樊越一句话就让肖以鸣脱逃的行径打住了,他僵硬地站在厨房门口。
“本来是很高兴没错,我以为你这个迟钝的笨蛋是一辈子都不会意识到自己的心意,更别说表白了。我很高兴地向你坦诚了心意,结果林静秋告诉我今天是愚人节,而你则告诉我你是开玩笑的。”樊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点失落和悲伤,“这并不是最糟糕的事情,更糟糕的大概是……只有我一个人认真了,简直像个傻瓜。”
“对不起……”肖以鸣不敢转过身去,更不敢就这么逃走。
也许他真的不该开这个玩笑,闹成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尴尬了。
难道以后的晚餐都会缩减成难吃的青菜豆腐吗?肖以鸣绝望地想。
身体忽然被抱住了,肖以鸣浑身僵硬,思绪还处于青菜豆腐和青菜面筋到底哪个更难吃的问题上,耳边传来温热的呼吸,还有樊越身上熟悉的味道。肖以鸣继续胡思乱想,到底是什么时候起对樊越的气息这么熟悉了呢?难道是因为他们同床共枕了好一阵子?
直到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舔在了他的耳垂上,肖以鸣才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窜了出去。
“你你你、你干什么?”肖以鸣捂着被猥|亵的耳垂喝道,耳垂上传来发烫的热度,就好像那里的血液都沸腾了一样,不止如此,他感觉到脸上的温度也在上升,
只不过耳朵被舔一下而已,可是强烈的羞耻感让肖以鸣整张脸都涨红了,这种异样的感觉让肖以鸣浑身都有种说不出的别扭感。
樊越友善地往他嘴里塞了一块红烧鱿鱼,一脸揶揄的笑意:“我开玩笑的,笨蛋。”
满嘴都是炒鱿鱼的味道,肖以鸣在心里长长舒了口气,可是挥之不去的却还有一种……隐隐的失落。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肖以鸣摇摇头甩掉了这个荒诞的念头。却浑然忘记了这时候他应该是恼羞成怒,而不是……
耳垂上的热度还没有退下去,肖以鸣努力忽略掉那种怪异的感觉,勉强笑了起来:“我饿了。”
“那开饭吧。”樊越从善如流地说。
饭菜很丰盛,可是肖以鸣吃得颇为食不知味,一边扒拉着饭粒一边偷偷打量樊越。这家伙不会真的很生气吧?果然不该随便开他玩笑啊……
不对,最后好像是他被玩了吧!
突然发现自己完全把愤怒这种情绪给忘了的肖以鸣有些郁卒,值得庆幸的是炒鱿鱼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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