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起来:“是这么回事儿,那天署里不是把我跟我们头儿,还有李刚给告了吗?”他忽然想起什么,看看署里的二位,“话说到底是告的我们?能不能先赐教一下?”
“他。”东郭透过后视镜看了“胡步贤”一眼,“我让他给厅里业绩监察打电话的。”
徐之元倒没想到这是东郭的指示,虽然吃惊,却已来不及,便没作声。
“得!”周超夸张地点了下头,“要是您二位,我认栽!我什么都坦白!”他回转话锋,开始讲述:
“那天,受审结束,我不是给我们头儿带走了吗?没收了全部力量,可是我还能进入隔界——就不像之前似的,能在异质隔界里随便穿梭——我当时还挺知足,第二天,照常上班。谁知道刚到公司,嘿!就叫李刚把我找去了。那孙子可真不是东西!愣说头儿,就是李元虎,找我呢。我上办公室一问,根本没这事儿!回来再问李刚,您老知道那孙子跟我说什么?差点儿么把我鼻子气拧喽!丫说:‘祝你愚人节快乐!’!可不是么,那天刚好4月1号……。”
“请简明扼要。”东郭提醒。
周超接着讲,好像根本没听到东郭的提醒:“我闷了大半天,心说:‘凭什么李刚就当了神迹呢?’不就仗着他第十八代祖宗撑腰吗?我正烦,还想问问监察窗口那小娘们儿,问问她凭什么李刚就能不受审判?正这么想呢,就听人通知……”
“到了。”东郭突然说,打断了周超。
徐之元猜,东郭大概是受不了周超没完没了、不着调的唠叨,存心打断。车子依旧行驶,足足十分钟,才拐入成贤街。
四合院旁边的白色车库门自动升起,黑色宝马平稳地滑了进去。
三个人穿过车库小门,直接进入两梧堂的院子。徐之元来过这里两次,却是头一回留意到游廊尽头藏着这么个通往车库的小门。
“哇噻!”周超发出夸张的感慨,“这他妈是住家儿吗?仙境啊,简直!”
他频频环顾,目不暇接。徐之元很想提醒他,叫他别这么激动,又怕言多语失,只得埋头先进屋。
一进去,迎面厅堂。两侧各一组碧纱橱,木花格子嵌着磨砂玻璃。纱橱都闭着,望不见里面。厅堂内一水儿红木老家具,家具上没丁点灰尘;方桌后的条案上,一对青花将军罐,墙上挂副草书老对子。
周超不认得对子上的字,到在一把椅子的椅子腿内侧,发现一列小字:大清嘉慶年制。
“这也太牛逼了!”他再度感慨。
徐之元想起他第一次进来时,也这么感慨过,只是没把带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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