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道了科长。”
徐之元匆匆走了,刚到单位门口,撞见胡步贤:“组、组长!”
“甭叫我组长!挺美吧,你丫?”胡步贤倚靠着门框冷笑。
“没、没有哇?”
“结巴什么?你结巴什么?”
“谁、谁结、结巴了。”
胡步贤板起面孔:“上机场接人不写牌子!”
“那什么,忘了!”
胡步贤把一个助听器似的东西丢给徐之元:“刚管技研部要的翻译器,听不懂鸟儿语戴它。”
“噢噢!”徐之元转身要走,又想起什么,转看胡步贤,“对了组长,能不能像找回苏琳灵魂那样,把鲍姐救活?”
胡步贤才掏出烟盒,发现里面没有烟,俨然不能原谅什么似地,将烟盒捏能一团:“被迫死亡的生物,无法找回灵魂。”他平静地说,脸上一阵苍白。
徐之元看着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胡步贤,忽然想起李元虎在接受审判时说:岁月太无情,我们又偏偏是多情、感性的。他不禁替胡步贤露出了悲怆的表情,低声说了句:“节哀吧。”
胡步贤顿时张大了眼,猛抬起头,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神情盯住徐之元。
徐之元感到不妙,趁对方暴怒前,赶紧溜掉。他返回办公区,上网找到巴基斯坦的国语,又用网上翻译器翻译了“欢迎巴基斯坦伊斯兰共和国同仁来署调研”,打印出来,直接打车去机场。
他高举自制的乌尔都语大海报,在接机处四处徘徊,还不停地朝各个方向转动,确保每一个人都能看见。十二点整时,他望见一个身穿白长袍、头包帕里巾的大胡子男人,拖着行李走了出来。他赶紧举着海报移动到对方能看得更清楚的位置上。
那人一见徐之元手里的牌子,就朝他快步迎来,一符风尘仆仆的样子。
徐之元紧张得摸摸耳朵上的翻译器,确保关键时刻正常运转。
“吼!噢!”
打扮怪异的大胡子朝徐之元大幅度挥手,发出猩猩似的叫声。
徐之元迎上去:“哈!哈喽!买内母意思徐之元,爱母……”
“行了行了,俺们听得懂中文!你署里人呗?”
出乎徐之元意料的,大胡子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还带东北口音。
“是是!”徐之元把大胡子重新打量一遍,发现对方头上包的不是白头巾,而是陕北白羊肚手巾。
大胡子扯下手巾,抹抹汗森森的黑脸,朝徐之元伸出右手:“牛小伟!”
徐之元赶紧握手:“您、您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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