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异常亲切的脸。
「老妈,你知道吗?虽然外婆总说你不喜欢听这些怪力乱神的事,但你一定猜不到,你儿子现在正在干什麽勾当。」
他戏剧性地自己停顿了一下,拿起茶壶自己斟了杯茶。
「是土地神,很不可思议吧?从前我也是这麽想,土地公就像是路边的大石头一样,虽然每个人都知道他的存在,但现代人谁也没真正信过他们。但是没想到还真的有,这块土地每个地方,都有这麽一个默默替人类卖命,不支薪又劳禄命的存在。」
?衍伸手抚了一下墓石的边缘。
「拜此之赐,我也认识了不少怪人,唔,严格说起也不算是人。像是有个一天到晚洗澡的家伙,叫作忌离,他是水族的云螭变的,就是龙,说起那条龙,前阵子真是把我整死了,平常是个乖乖牌的人,没想到发起脾气来这麽恐布。」
?衍又笑笑。
「说到发脾气,就不能不提另一个家伙,老妈,儿子不肖,这一辈子大概是逃不了美少年的怀抱了,没能添个孙子让你抱,是我不好。只是我要说的那家伙,虽然是个美少年,脾气却怀得要命,更要命的永远弄不懂他脑袋里在想些什麽。
「那个家伙,是只鸟妖,祖先还是凤凰。和我好的时候可以缠上三天三夜不放手,但是一翻起脸来,真的是让人措手不及。为了他的事,你儿子都快少半条命了,唉,我常听别人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就算是女人,也没有那只鸟难搞。」
?衍说著,不由自主地停了一下。知道自己寿命只剩两个月後,他的确想过忌离和竟陵的事,尚融这种的法外存在也就罢了,秉烛真实身分不明就姑且不论,但竟陵和忌离都是犯了死罪的妖神,来到他庙里戴罪服役的。
按照往例,这样的妖神会一直服务到土地公天年将尽为止。但如今?衍一死,这些妖神就得被送回大寺去。
?衍没有去过寺牢,但几次听久染和尚融描述起来,都觉得不会是什麽好地方。让竟陵回去那种地方蹲著,?衍光想,就觉得很不忍心。
他曾私底下问过久染,既然神农有继任土地神的人选,那麽是不是可以破个例,让竟陵和忌离继续留在归如,替新的土地神卖命。
久染倒是没有正面回答,只是意有所指地说句:『那要看他们自己的意愿。即使大寺同意,他们也未必愿意服从新的管理人。』
?衍看得出来久染在逃避,不想正面谈论这件事情。但既然他的死已成定局,?衍觉得自己还算挺豁达的,赶紧替每样事情找到去路才是实际。
死,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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