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融的初识,因为母亲早早不在了的缘故,所以理所当然是由身为父亲的狍王担此大任。
而这也成为尚融年少时期最不愿提起的事迹之一,钩吾谷里多数人都知道这段轶事,据说尚融的初识在隔天清晨演变成父子斗殴,刚成年的尚融光著屁股逃出自家父亲的屋子,一边跑还看见狍王一边在後面追打:『给我回来!还没结束!』
谁都不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麽事,也没人有那个胆猜测。这件事就成了钩吾谷里最禁忌的话题。
「你敢质疑我的初识?你知不知道,你老爸就算这把年纪了,整个谷里里想被我教导的雌兽还多到排遍整个翠雨台都排不满!」
「是谁教我什麽『女人都喜欢男人粗暴一点,只要感觉对了,不要管对方说什麽,扑上去找洞钻进去就对了!』、『展现一个男人勇猛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床上,能让对方在床上哭才代表你是真男人。』这种乱七八糟的观念是谁教给我的?」
「那是你的问题!你没看延和我初识时有多麽感激!何况你初识的时候不也爽得很吗?还哭著要我再教得更深入一点,隔天爽到腰都直不起来了不是吗?」
「我哪里爽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爽?!还有不要讲得我好像真被你上过一样!你这变态猥琐正太控死老头!」
「你骂我什麽?你这种马败家兔儿爷不肖子!」
焦石上的毒蝎毒蛇纷纷往底下溪流的方向移动,彷佛也不敢卷入这对下品父子的争吵中。尚融和狍王都一脸的尴尬,彼此哼了一声,别过脸去谁也不看谁。
「说到底,你回来谷里要做什麽?」
狍王别著脸好半晌,才盯著眼前的焦石说。一只蜈蚣从他脚边窜过,狍王顺手就将它捞起来,捏在手里折成了两截,还捏得喀啦喀啦作响。
「这里已经没你的位置了。我本来打算这次睡醒之後,就召告整个钩吾谷兽族,把王位让给延,他是个好孩子,当年为了延他弟弟的事,我已经对不起那孩子一次,不可能再对不起他第二次,都是你自己不好。」
大概是看尚融忽然脸色僵硬,狍王误会了自家儿子的情绪反应,像在解释什麽似地补充道。
「但要是你诚心道歉的话,我还可以考虑在谷里给你安个职务。你可以做延的守谷人,有你在,那孩子治理谷内会顺畅得多。月鵵的寿命没我们狍兽长,等延到了天年,你还有机会。」
「就跟你说我不是为了这些了,谁稀罕你的破烂王位啊!」
尚融似乎终於不耐烦了,从焦石上站起来说道。狍王似乎也火了,他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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