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强迫自己显得自然,毕竟对于血魔来说,性事根本不值得羞耻。
简妮更起劲儿了,“潘希利亚,你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过的?”
我说:“爱情生活不光是办那种事。”
“啊?那你们在一起是不□的?!”
“不……我们……也做……”我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我居然跟一个姑娘家在讨论这种事情……
“啊?你们两个都没有女人那器官,那该怎么做啊?”
“就……就是……就是用我被伤了的那处……”
简妮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是这样!闹了半天那里也会有感觉啊!哈哈,下次我试试贝利尔……”
贝利尔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啊啊……
简妮还不罢休,又问我男人能不能生小孩,我当然告诉她“不能,你刚才自己不是还说男人没有那器官吗!”真是自找麻烦啊,我竟然认了个血魔作妹妹……疯了疯了……
简妮一脸的困惑。“那么潘希利亚,你和德兰西斯究竟能一起过到什么时候?是永远吗?”
我的心跳突然漏掉了一拍。
这个可怕的问题不是没有在我的脑海中浮现过,而是我根本不敢去面对,不敢去深思……
我沉默了……
简妮说:“的确不是每对相爱的人都有孩子,可是我一直在想,要是两个人只见只剩下了爱情,那不是也很空虚吗?”
她说的不无道理……
“所以啊,”简妮继续说道,“我到现在也始终想不明白,男人和男人,究竟要怎么一直一直在一起呢?”
其实我也想不明白……
但是我说:“让我更没法想象的是,生活中若是失去了他,那会是怎样!”
简妮细细咀嚼着我的话,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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