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墨月走过去,捏住了水澈的下巴轻柔地用一根手指摩挲着:“澈儿,你这般模样太过勾人。我可舍不得你被他人看了去。”
特殊的款式,如火的颜色。水澈冰蓝色的头发挽起,剩下一半蜿蜒而下。投手举足间全是温和如水,暖润如玉。更要命的是,这一身衣物将他掩藏好的桀骜也衬托了一部分出来。让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看起来极为特别——特别地勾人。
水澈听了墨月的话失笑,宝蓝色的眼睛微微弯起。蓝色的眼睫盖住了其中的光芒:“这也正是我想说的。”
墨月邪肆孜然间隐藏的温柔被稍稍挑起,让人有一探再探的欲望。水澈不得不承认,披绣果然是一个内秀的女子。明明是相同款式的衣物,竟将他们两人的气质都衬托得不差分毫,甚至把常人看不到的那几丝也勾勒出来。或许,也正是因为款式相同,而对方又在身边,有些东西无法掩盖。
“这可如何是好,我还是很想与墨月拜天地的。而且,也让披绣的好意落空了。”水澈挑起墨月耳边的一缕头发,轻声问道。
“呵,拜天地还不容易?至于拜天地之后的事情,我更不会落下,澈儿不必担忧。”墨月轻笑着调戏水澈,之后却从身上散发出强者的气息,“况且,何为天何为地,何为道?拜天地都不过是一个形式,我们有比形式更加牢固的东西,不可泯灭。”
也不知是谁,一开始因为其他人来来回回准备婚事而动了想成亲的念头。不过楼墨月这番话也是真心,天地在于人心,道在于人心。只是很多事情经历了太长的时光,被磨灭了一开始的光辉形状。如今,有多少人死死地守着陈规。
天地可开,道可通。四处为道,可填,可开,可相连。
水澈从流光中拿了两个酒杯出来,倒了两杯百果酿:“那便进行最后一步,交杯便好。”他明白,天地大道,自然,万物,这些里面在透露出来的东西。不是绝对的,不是唯一的。
既然是一个形式,他们便喝个交杯酒,当是成亲了也好,反正如今两人都身着喜服。
手臂交错,在艳丽的红色映衬下,他们看着对方的眼睛喝下了百果酿。楼墨月放下杯子,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水澈。拉过那个温和的男人,将刚喝过酒而显得特别湿润的唇攫住。深深交缠了一番,只将那唇变得殷红如血才罢。
“澈儿说错了,婚礼的最后一步可不是交杯。而是……”搂着水澈,两人身影微晃出现在床榻之上,“而是,入洞房交颈呵……”
外面是准备婚庆的热闹场景,房内一片暖意融融夹杂着暧昧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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