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之类的东西,弯腰从地上抱起了被小图赶下膝盖的猫佐。
“你们去,我就不去了吧,万一再有客人上门……”
话没说完,郝多黔就立刻表示了反对。他常常自诩为理论结合实际的实践家,多年来一直提倡员工在具体操作中累计经验获得进步。与其让不熟悉业务的余佑留在这里,还不如一起跟着去增加点阅历来得实际可行。
出于无奈,余佑只好带着猫佐跟他们一起上了那个男客人的车。
百万往上的跑车格外扎眼的停在破破烂烂的居民区外面,果然,这是个有钱人。郝多黔悄悄的和小图对望了一眼,两个人的嘴角都不约而同的浮出了然会心的微笑。
他们两个占住了后面的座位,余佑只好抱着猫佐坐到副驾驶座上。
四个人一路沉默,只有猫佐在骚动不安的“喵喵”叫。可能这位天神没坐过高级跑车,余佑觉得这货今天有点小浮躁。软绵绵的肉垫爪子好像左摆右摆都不舒坦,老是扒在他怀里乱蹭。
“不许动,再动揪你舌头了。”
低声的对猫佐发出警告,郝多黔就在后面笑他。不过因为有客人在,郝老板的毒舌也就没有发挥他吐槽的功效。
很快男人便带着他们来到了市内某高档别墅小区,穿行在那些漂亮的花园洋房中间,余佑觉得这些有钱人真挺能享受。独门独院的小房子造得花样百出,就跟主题公园似的,要不是刚才门口那几个人高马大的保安刚检查过他们的证件,他简直要觉得自己根本是来畅游童话世界的。
车子停在一幢乳白色的小洋房前面,四个人一起下了车。
花纹繁复的栅栏门里站着个40来岁的中年妇女,看打扮大概是这家的佣人。
看到男主人回来,她便很殷勤的开门,又极有礼貌的向郝多黔一行人打了招呼。年轻男人对着女佣人点点头,边走边问:“太太喝过药了么。”
女佣人跟在他后面答了句“已经喝过了”,随即又问道:“我让人去准备茶点给这几位客人吧。”
男人“嗯”了一声作为回答,转身向郝多黔他们做了个邀请的动作。
面对这样的场景余佑有点拘束,郝多黔和小图倒好像习以为常。泰然自若的在主人的示意下直上了这房子的二楼,他们进入了一个装饰大方得体的会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