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意思!”
“那什么意思,我的天神大人?”
“我是说这件事情背后可能很复杂,你们搞不定的!”
“搞不定?搞不定不还有你么?”
猫佐的耳朵一转,有点着急了:“啧,你怎么不懂呢!内脖子上的人脸,源于一种古老的诅咒,很恶毒,万一你们也被卷进去……”
听到诅咒两个字,余佑的心里自然而然就生出了阵阵不快。这就像个久痒难愈的旧疤一样,让他浑身不自在。“那你能解开么?”
猫佐被他问的一愣,身后的尾巴从大理石台子后面露出来,左右摆动。
“……我,我没这么大的本事,不过阿金也许可以帮上点忙。”
听到他提起阿金,余佑终于忍不住“啧”的咂舌:“你们这主仆关系……简直……”
话还没说完,洗手间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声,接着就听到郝多黔说:“小鱼,我们差不多可以走了。”余佑赶忙关起水龙头,猫佐也很识相的变回了猫的形态,绕着他往外走的两条腿一起跟出去。
郝多黔拒绝了男人要开车送他们回去的好意,带着余佑和小图挤了好几趟公交才回到事务所。
在这期间,他们两个谁也没跟余佑提起委托的事情,余佑也就没再细问。
取了自己的脚踏车,余佑看看时间差不多,就跟郝多黔他们道别准备回家。可他刚把猫佐放进面前的车斗里,郝老板却把他叫住了。
“小鱼,这两天你能请出来假么?”
余佑想了想说:“可以是可以,但是主任老师那里得有假条才行。”
郝多黔:“假条不是问题,你回去收拾收拾,这两天跟我出趟差。”
余佑:“出差?好端端的出什么差?”
郝多黔冲他一瞪眼:“怎么你傻了啊,下午内笔生意啊。”
余佑:“……你没拒绝?”
郝多黔:“有钱赚,干嘛拒绝。”说完,他又对着车斗里正朝他龇牙的猫佐说,“把它也带上,我那儿有猫先生用过的笼子,装它正合适。”
余佑伸手挠了挠猫佐的脑袋问:“你不嫌它凶么,带去不怕被毁容?”
郝多黔转身回事务所里去,边走边说:“小图让带的,他喜欢用你内小猫暖膝盖。”
几天以后,余佑,小图和猫佐在郝老板的带领下登上了某趟南下的火车。打着出公差的名头跟师兄出门,这还是头一次,而且事件的委托人也没有和他们同行,这让余佑觉得有些奇怪。
火车票分软卧和硬座,郝老板自己一个人去了软卧,把余佑和小图,外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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