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光徐徐的从她身后照过来,这女人非常的瘦,四肢颈脖,简直像个随时都可能崩坏的人偶玩具。
“你是谁?”余佑问,“我们第一天到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已经在这里了?”
女人低下脸孔,并不立即回答,张开枯瘦的手指挡到面前,一会儿才幽幽的说:“我……我是厉寒的前妻。”
余佑和小图全都愣住了,那个女人,不是已经死了么!
院子里的门吱呀一声打破这短暂的沉默,是郝多黔从主屋出来。
“怎么了你们?”他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身后背着包,手上还摆弄着相机。走到门口,他看到了这僵持在门口的三个人。
“大晚上不睡觉干嘛?一惊一乍的,自己吓自己呢!”他高声说话,像是故意说给屋外那些盯梢的听。随即便抓住女人的胳膊,把余佑和小图一起,塞回了洞开的房门里。
又点起根蜡烛,四方的桌子就被这四个人团团围住了。狸猫脸的女人坐在正对房门的位置,烛火跳跃的映出她诡异的面孔。刚才在门口没看清楚,这会儿对着光源仔细看,余佑发现那并不是她真正的面孔,而是一张墨水绘制的面具。
纯白的底色上寥寥数笔勾勒出栩栩如生的五官轮廓,因为边缘被黑发所遮挡,乍一看这面具就像长在她脸上一样逼真。
余佑悄无声息的吞了口唾沫,几天前女人脖颈后充血的眼珠和干裂的嘴唇还令他记忆犹新……如果正如厉寒所说,那眼前这位前妻的面具下,是不是只剩下半张脸!
他想着,不由的神经紧绷,几乎有些无法应对。
倒是郝多黔和小图显得尤为镇定。郝老板像个主人似的给这女人倒了杯水,然后问道:“你说你是厉寒的前妻?”
女人点点头。
“可是,我们去过你住的地方,长老说你死了。”
不知道是听到她死了,还是郝多黔跟她提到了长老,女人的身体开始发出细微的颤抖。昏黄的光线下,她的恐惧似乎在慢慢的增长。
“他……他是个疯子。”
“谁?你说谁是疯子?”
女人不说话,她缓缓的举起右手,摆到了那张狸猫面具上。
接下来的一幕几乎让这屋里的三个成年男人心惊胆战!
渐渐移除的面具之下,根本就没有脸!
不,不是没有,是那扁平的面孔根本就无法被称为是一张脸。
她没有五官,发际线以下便是大片毫无起伏的皮肤,那些皮肤可能是遭到了什么药物的侵袭,或紫或红的色彩斑驳,中间还混杂了许多疤痕。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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