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种结界很复杂很高深消耗很大吗?少年你太天真了,还有一种情况,就是黑鲁佐德故意不这样做,至于不这样做的原因嘛,大家都懂的。
“那我先洗吧。”虞尚没有多想,径直走进了“浴室”,脸黑着拉了拉那扇竹屏风。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年久失修的竹屏风蓦然从中间断裂开来,倒塌了。
黑鲁佐德:“……”
虞尚:“……”
“没办法啊,”黑鲁佐德笑道,“这下子一个人洗的话肯定会很尴尬的,不如就一起吧?还是说,你有什么特殊的原因而感到心虚……不能一起?”
虞尚的面瘫脸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用他平淡无奇的声音掩饰他的心虚:“……谁说的,我没有。”
所以,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虞尚尽量把目光放在地面上那个结界上,结界因为发动而放出柔和的蓝光。他不敢抬起眼睛,因为现在的视线正好可以定格在黑鲁佐德的小腿上。热水源源不断地从天而降,打湿了他的睫毛,也顺便模糊了他的视线。
好像是看出了虞尚的尴尬,黑鲁佐德主动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虞尚的目光又落在了他后背上那条巨大狰狞的伤疤上,他简直是被牢牢地吸引住了。
不知为何他伸出手,慢慢地抚上了那条疤,头和心脏开始钝痛起来,同样地不明所以。黑鲁佐德的后背紧绷了会儿,随即又放松了下来,忽然侧身,以虞尚反应不过来的速度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虞尚哑然,脸上开始一点点燃起来。他迅速低下头,一言不发,生怕泄露什么陌生的情绪出来。
“你想知道这条疤是怎么形成的,对吗?感到熟悉吗?”黑鲁佐德笑着放开了他的手,“我可以告诉你啊。这是安西砍伤的,拿着一把长刀,在我快要死掉的时候还全心全意地保护着,被却那个最信任的人给砍了一刀,你知道那种感觉吗?”
“……为什么?”虞尚的手触电般地缩回来,“为什么?”
黑鲁佐德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垂下了眼睑:“因为他从来没有爱过我,我却为他付出了全部。你还洗吗?”
虞尚摇头,黑鲁佐德就抬手关闭了结界,随意地在腰间系上浴巾就慢条斯理地走到床边,手上拿着毛巾擦着不断滴落的水珠,他继续背对着虞尚道:“所以除了你和给我疗伤的威尔伯,我不会让其他任何人看到那条伤疤,简直是我永远的耻辱。说起来很好笑对吧?被最亲近的人伤害成这样,只因为我太相信安西了。我没想到,他说的那么多话,竟然全是骗人的……”虞尚注意到他说这番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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