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边的纸钱,扔进火盆里,“人的一世太短,一世相守便以足够,就算寻到来世又又何用呢?他已不是他,你也不再是你。”
日夕山默默听完这句话,眼神一暗,仿佛是陷入了深思。
眼看着许默手上纸钱也要烧完,日夕山连忙从树丫上跳下来,冲许默喊道:“小书生,让我来吧。”
许默疑惑地看着他,他夺过许默手上的纸钱,不自然地挠挠脑袋:“说来……你大伯一家的死和我也有些关系,再说了,咱俩现在也算交情……不浅了,于情于礼也该祭拜一下。”
说罢便真的像模像样地作了揖,烧起纸钱来。
许默心里暖暖地,忽又觉得此时此刻,荒野苍茫的,就自己和这狸子妖站在这里祭拜先人,竟像是一家人一般了。
回去的路上,许默有感而发:“可怜家中父母,今年的银钱只能让大伯代为捎到了。”
南水镇通往蜀地的官道被昨日的暴雨给毁了一段,估计要开了春才能疏通。日夕山不知道这烧个纸的事对许默来说竟如此重要,便不伦不类地安慰道:“你就别难过了,清明的时候多给你爸妈烧点纸人,他们准比收到钱高兴呢。”
许默疑惑道:“烧纸人干嘛?”
“俊男美女嘛!你父母在底下多点漂亮的奴婢陪陪不也挺好。”
许默瞪眼:“你别胡说!我父母感情可好了!”他垂下眼帘,“……他们在世的时候,相敬如宾,伉俪情深——若不是那场飞来横祸……日夕山,从未听起你说过你的家人,你也与我说说吧。”
日夕山摸曱摸鼻子:“我妈生我的时候就死了,要说起其他亲眷……一千多年了,估计也投过好几次生了。”
日夕山是神色如常,许默却动了恻隐之心,心想现在我俩都是孤身寡人,我要对他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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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默腰疼了两天,又好了伤疤忘了疼,每夜半推半就地让日夕山与自己相好。日夕山大概也是上次看把他做疼了,近日也是多加体恤,没有再出格的举动。可随着他身量渐长,□那物也渐渐变大,塞入许默铃口竟有些困难了。前后抽曱动更是让许默又疼又痒,说不出的怪异感受,许默被这种奇异的操法给弄得身体更加敏感,,羞臊地觉得自己在这事儿上是离不得日夕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