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汉嘴里叫着奇怪的话,一手掐出水牛头的脖子,一手掏他的肚子。
霍真脑中一片空白,身体却做出了正确的判断,他拔剑就朝他们冲去,胡乱挥舞着剑,又刺又砍。
走尸们被激怒了,想攻击霍真,却不敢靠近他的剑,湛卢发出的暗夜般的光芒,让他们畏惧。
他们不再攻击,而是躲避着,等待着,等待着霍真筋疲力尽的时候,他们如同枯槁一般的眼中,露出阴冷的神色,就像饿狼面对猎物一般。
霍真不断地冒冷汗,湛卢剑的重量渐渐让他支撑不住,难道真的要做他们队伍中的第七个?再加上水牛头,恐怕就是八人队伍了!
他看见老汉举起了烟杆,朝他脑袋砸了下来……
“砰”一声枪起,老汉的脑袋被轰掉了一大半,身子垮了下去。
“砰砰”又是两声枪响,又有两个走尸倒了下去。
其他几个仓皇逃了出去,门外一个举着双管猎枪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留着浓密的长发,一身简练的苗服。
他瞪着霍真,说了几句他听不懂的话,而水牛头却听得明白,和他对话起来,然后男人走出小楼,不一会儿回来时,手里握着一把土,他把土敷在水牛头的腹部伤口上,把他背在自己背上。
水牛头对霍真道:“咱们命不该绝,遇到贵人了!”
霍真跟在他们后面,一边走一边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水牛头肚子疼的厉害,但还是断断续续地回答了他。
原来这个山岗常有走尸出没,所以水牛头事先给他糊了泥,那泥是山野荒坟上的污泥,极其阴秽,可以遮蔽身上的人气,让走尸认为他们是死人。谁知水牛头刚抽了烟枪,烟味还留在身上,让那领头的老汉发现了,所以才露出破绽。幸好那个苗人路过,才救了他们俩。
水牛头说完,就昏了过去,霍真一路跟着那苗人,他们走的路似乎就是来时的路。
果不其然,走到快天亮时,他们回到了来时路过的苗寨。
苗人背着水牛头进了村子,立刻就有人围了上来,为他疗伤。苗人的土药很有效,水牛又是个身子骨硬朗的老头,很快恢复了意识,连说话都有力气了。
他和救他们的苗人说了几句话,那人突然变了脸色,眼神定定地看着霍真,然后说了一句苗话。
水牛头自然充当起了翻译的角色,他对霍真道:“原来这位兄弟就是从跛子山来的,昨天在这个寨子里做客,晚上启程准备回去,却在路上碰到了我们。”
“他住在跛子山!”霍真又惊又喜,问:“他刚才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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