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会更有闲心来欣赏他家小人的风骚。
可他不想就这麽冲进去,还想让这人露出更多的表情,听他说出更多淫猥的词语……
「箫箫!不得了了!刚才碰到那个变态斯文男,他说……啊──!」
「嗷──!」炎。
「呃啊!」箫。
「你们──!」玫瑰。
竟然就这麽进去了!炎颛大恨!
箫和更是羞、气交集,後面竟紧紧地收缩起来。
操!某野兽疯了。
喊出声的玫瑰眼看不知羞耻的家长们再次消失,再看到傻傻呆呆的阿福两条鼻血顺著嘴巴往下流,可怜他自认还未成年的小机器人简直想杀人。
受刺激过甚的另一未成年阿福流著鼻血还在呆呆地说:「他说他们和国家合作了……箫箫……」
小虎抬起小手摸了摸滴到自己头上的血液,不懂中。
为什麽爹爹把爸爸压在水池边,福福就流血了呢?
嗷呜──!
什麽时候才能像以前一样想做就做不必顾忌任何人的眼光啊!?
某野兽一边把他家小人干得又哭又叫,一边悲愤地想。
箫和……
果然有小孩子的家长最可怜……
家里又有野兽又有孩子的家长最凄惨!呜呜!
窗外,某偷窥良久的老外抓著他家仆人让他从干洗店取回的制服,陷入了深深的幻想中。
那个小小的围裙是多麽可爱多麽有品味啊,如果让他的仆人也这样穿上……
昂藏的七尺男儿,棕色的赤裸身躯,有力而矫健的四肢,挺翘结实的臀部,小小的、黑色的围裙……
老外……激动了。对!仆人的功用是无数的,他应该百分之一万的开发他其他功能才对!
哦,我的汪汪,服侍我,将是你的荣幸。
正在站岗的汪爱国生生打了个冷颤。
唔,天要冷了。要注意身体保暖,明天发工资给小烈买件保暖内衣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