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编舞,此人就是编舞之人。”太平公主眼中带着期许的看着吴成。要知道这人可是他从武三思那里抢来的。名声远播,响彻九霄。
吴成本不认识这名人,他尚不知道如何回答。如若他答妙哉,妙哉,那公主问他妙在何处,他又如何作答。若他答不甚满意,那公主追问不好回答,这编舞之人定是心高气傲之人,也定会收到责罚。
当真不容易回答。而且,他早饭还没有吃,满席美食,他只能心里使劲咽唾沫,遭罪呀!
师父说,得道高僧高在悟上,他们只要装装样子沉默不语,别人自会自我理解,还会称赞高僧不愧为高僧,禅意深远。
吴成手执竹笛,笑而不答。似乎万道风景虚化为他的衬托。
临风而笑,望断洛阳。那一刻的风华绝代让太平公主觉得自己的问话似乎在无意间亵渎了仙人。
太平公主挥手让红衣女子退下,却不料他开口了。
“你凭什么看不起我排的舞。”那红衣女子解下面纱,吴成大感震惊,女娇娥原是男儿身。
“柳叶,退下。不容你无理。”太平公主觉得自己这个男宠似乎太过自傲,居然敢不对自己行礼还擅自对客人无状。虽说她原本是让他对六郎试探一番。
“公主,请你让我听听这位高人的高见。”红衣男郎脸色绯红,他一向是听人赞美,被人捧着的,那威名赫赫的武三思还不是对自己俯首,这公主还不是对自己高看一眼,凭什么这个黄毛小儿就敢无视他。
吴成听着台下这个人,大感头疼。心高气傲且爱较真的艺人最难缠了。他该肿么办?
太平公主脸色微变,不过是下九流之人,还敢对宰相后人呼哧,被人宠的找不到北了吧。戏子而已,少一个对她而言,不过是少一个解闷之人。
就在吴成想要搪塞过去的时候,一个声音高亮突然插入其中,“公主宴席,可教在下好找。不知公主可否赐我一杯清酒?”
吴成转身,看到从后花园里走出十余人。
说话之人就是站在最前面的人,一袭青衣,细点翠竹,眼转流光,风流倜傥。吴成按照他师父的说话断定此人:定是风流浪荡子。
其余之人,有折扇在手,有峨冠长袍,有短衣打扮,有衣着水墨江山,各种形态表明不同身份,不同兴趣。
吴成细细打量,觉得师父曾经说的,越是打扮的骚包越是脑袋草包;越是打扮普通,越是腹中满腹才华。极对,那打扮艳丽的一队,打扮与普通人无疑的那个人却走在最后,跌跌撞撞,似乎刚刚喝完半坛酒水。
视线相撞,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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