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还想说,让我不光救申帝一命,将来也要放他一马,只要让他活着,衣食无忧,那你才能听我的?”
王庆瑞眯起眼睛,似乎支撑不住的样子,却颤巍巍的跪下:“臣王庆瑞替睿朝历代皇上叩谢云王!”
袁朗这回没动,低头目光凛冽的看着跪在地上还颤抖着的王庆瑞,手中的茶碗盖子慢慢在茶碗上滑动,空气静谧。足足半盏茶的时间,王庆瑞的身体摇摇欲坠,袁朗才叹了口气,说:“忠臣做到王尚书这个份儿上,倒也少见。也罢,虽然我并不在乎什么袁家的江山是不是稳固,甚至不在意谁当皇帝,不过看在王尚书忠心耿耿的份儿上,我也不好袖手旁观。”
听袁朗松口,王庆瑞提着的一颗心才放松下来,整个人软软的倒下来,旁边的侍从急忙扶住,将王庆瑞扶到床上。
袁朗待安静下来,才说:“只是我那皇叔,你那皇上又如何能听从我的话,随我走呢?”
王庆瑞让侍从取出封信给他:“这封是给驻守钱塘的护国将军赵赫的,其实赵将军早就看透皇上昏庸,几次三番想要投诚云王,偏我对赵赫有知遇之恩,他不好弃我而去,如今带我这信去,赵赫定然会助云王一臂之力!”
袁朗将信取出看了一遍,的确是一些劝降的话,又去师父铁路房间共谋。
说起来铁路与王庆瑞也是老相识,当年王庆瑞上京赶考,刚到京城便听说当世名流铁路也在京中,当时的王庆瑞心高气傲,对这当时名流完全没有什么结交的想法,谁知一日山中闲游却与铁路偶遇,两人一见如故,共谈天下,铁路见解独到,但是在王庆瑞眼中那些话未免有些离经叛道。出榜时,王庆瑞并未看到铁路名字,回到住处才听说铁路在卷面上写了那些离经叛道的话,皇上大怒,勾了铁路的名字。后来王庆瑞听说铁路在大皇子门下做西席,再后来申帝继位,大皇子和皇妃向后离世,贬为庶人的袁朗去了云州,而铁路再没了踪影。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一直在暗中辅佐袁朗,以图后起。
袁朗将书信给了铁路,躬身问:“师父,王尚书此举是否真降?”
铁路将信看了一遍,叹了口气说:“王庆瑞为人正直端方,雄才伟略,他既然肯写出这样的手书,定然不会诈降。只是不知那赵赫是不是如王庆瑞所说。此去千万小心,申帝若是肯和你走,便带回来,此人对我们大有用处。若是不肯,切莫伤了他,此刻他还不能死!最好留两个影卫保护他周全,而你此去,有个很重要的事情……”
袁朗眯起眼睛看着铁路:“您是说……?”
“申帝在圣旨上盖的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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